以为的许府最能够做主的人了。
“小姐,老夫人刚刚好像很生气,万一她找你麻烦呢”
百草觉得许倾落那么撩许老夫人真的是太大胆了,便是她这个站在门口的人都觉得许老夫人的目光不善的很。
“无所谓。”
许倾落撇唇。嗤笑一声:“这里是许府,是我许倾落的许府,可不是祖母的许府,走吧,我们还要想想要如何劝服我娘,将我娘接回来呢,这里是爹娘和我的家,可不是那些任意阿猫阿狗撒野的地方。”
最后一句话,许倾落含糊在了唇齿间,她走这么一遭儿,只是为了恶心许老夫人,对方心情不好,她心情便好了。
谁让许老夫人带着小周氏和许微婉一副常驻的样子,根本没有想要走的样子,许老夫人在一日,即便真的将许母接回来了,许母也一日无法安生。
“孙小姐”
身后传来小周氏的声音。
许倾落没有回头没有转身,甚至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也没有加快脚步,她的身形悠缓自然。步伐不疾不徐,自有一番气度,让在她身后追赶的两个人看着越发的对比的没了气质。
“呼。”
“呼。”
小周氏和许微婉鬓发微乱,跑着追上了许倾落不紧不慢的步伐,却是噗通一声,一个人跪在了许倾落的脚前。
一张盈着泪水的模糊泪眼入了许倾落的眼帘,许倾落的脚步轻轻落下,没有抬起,她望着面前一跪一站的母女二人:“这又是哪一出儿”
只有戏子唱的戏才被称为哪一出。
许倾落此言一出,便是一种不含脏的讽刺。
许微婉心底恨恨,面上却是更加苍白可怜:“姐姐,妹妹今次是和母亲过来给姐姐请罪的,妹妹知晓自己和母亲这几日对着姐姐多有冒犯,可是我们母女只是想要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只是想要讨好老夫人,才会对姐姐多次出言不逊,求姐姐原谅我们,给我们一个遮风挡雨的所在,日后妹妹与母亲定然结草衔环,报答姐姐今日的大恩大德。”
许微婉的话算的上是真中掺假,那些话都是真的,只是没有提她和小周氏本身的野心与狠心罢了。
许倾落看着许微婉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挑唇微笑,弯腰,眼睛直直的对视上许微婉那双模糊的泪眼:“哭的真可怜,真的这么愧疚这么负罪那么我想要知晓,你早上用那狐裘绒毛陷害我之时怎么没有感到一丝不安愧疚呢那大衣的毛发如何去了那死去孩子的手中,你知,我也知,我没有失忆。更加没有痴傻,所以......”
许倾落的唇凑近了许微婉的耳际:“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我许倾落的眼中一贯容不得沙子,我会在沙子入眼的第一时间,将其彻底挑出,再不让那可恨的沙子咯眼。”
许微婉的面色苍白如雪,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
许倾落起身便要离开,一只手攥住了她的衣角:“姐姐,姐姐求求你给我们母女一个机会,我们母女也只是想要一个安身立命的所在,求求姐姐了。”
许微婉拽着许倾落的衣角,满目惶然,可怜兮兮的像是一只被虐待的小白兔似的,很是容易引动一些人的恻隐,可惜不包括许倾落,许倾落很清楚许微婉狠起来不是小白兔,是毒蛇恶鬼,重生前那个拿着簪子一下下将她的脸划花的表妹面上的笑,她自始至终无法忘记。
“孙小姐。婉儿都如此求你了,难道你真的是铁石心肠”
小周氏眼看着许倾落不为所动的样子,站不住了,和许倾落呛声。
许倾落转首望着她,面上那不怎么真心的笑收敛了起来,冷然一片:“求人便要有求人的态度,你们一直说着母女二人,可是周氏你为何不跪难道当女儿的真的就能够全权代替这个做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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