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行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终于难得成功几次,让大胸妹子近了唐贤的身,谁知唐贤丝毫不为之所动,慈眉善目地把这大胸妹子就给送走了。
白子行越发觉得唐贤不像个正常男人。
男未婚女未嫁,倒贴上来的都不要。
一日白子行便问道:“师父你觉得那些姑娘不好么?就说姚香姑娘,她跟了我们一路,也算是不离不弃,师父就一点都不感动?”
唐贤回道:“姑娘都是些好姑娘,感动自然也感动。可惜为师不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人。”
白子行原以为唐贤会说些什么出家人四大皆空不得沾染女色的话来,却没想到唐贤的话与他想的出入甚大,便好奇道:“师父为何这样说?”
唐贤淡然笑道:“这世上最动人的唯有情真意切这四字,若有姑娘真心对为师,为师自然是感动的,可真心这东西,也必须要真心去还,为师还不起。”
白子行又觉得此时的唐贤身在红尘之中,却又高于凡尘俗世了,甚至高的有些孤单了,然而下一秒他就觉得把唐贤当做世外高僧,肯定是他再次的眼瞎。
唐贤维持刚才超脱俗世的表情道:“徒弟弟,你说吧,是不是看中哪个妹子不好意思说了?不要不好意思,喜欢就要去追,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晚一步表白,好姑娘就要被别人抢走了。”
白子行:我靠,你是怎么一本正经说出这种话的!
几日下来,唐贤这向佛之心稳当的很,白子行觉得自己颓废极了。
白子行坐在窗边,便瞧见今日情缘佳节,来往男女共同赏花的赏花,赏灯的赏灯,赏对方的赏对方,处处可见情意绵绵,处处皆闻甜言蜜语。
此情此景之下,他更加感慨了,他选的个个都是大美人,可唐贤就是不为所动。
余长鸣又一次破窗而入,第一件事便问及引唐贤破色戒之事:“阿九,你策划多时,可有何进展?”
白子行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他这爬窗的习惯是戒不掉了,继而感叹道:“长鸣,我看这和尚真是不近女色,没辙了没辙了。”
余长鸣一听便笑道:“好事啊,不近女色,那就试试男色呗?我瞧你模样生的正好,不如自己上?洗洗干净往他床上这么一躺啊,保准他把持不住。”
白子行拿起手边一杯子砸过去,无语道:“你脑子能放纯洁点不?”
余长鸣摇头道:“很可惜,不能。”而后见白子行是真要生气,便道,“我同你讲,你要让他随你回魔宗,何须如此麻烦。”
白子行来了兴致便问道:“那你有什么办法,说说看?”
余长鸣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轻笑道:“你随便略施些小计,让那些正道的人以为这秃驴同我们是一道的,再随意杀几个和尚赖给他,让他有庙归不得,有佛修不了,你封了他所有退路,他无路可走,可不就只能乖乖自觉地上我们魔宗了么?”
白子行拿茶杯的手顿了顿,道:“你这招可真狠。”
余长鸣继续笑道:“阿九啊,这才是咱们一贯的作风。”你可不要被他感动的忘了自己是哪一方的人了。
待他要走的时候,和白子行说道:“早日回来,我在等你。”
然后又被白子行从窗户里推出去了。
余长鸣:我真想走一次门的。
等他从窗户上飞跃而下,再施轻功飞了一段路之后,在不远处的小树林却被一个人给拦下了。
那人轻飘飘一掌袭来,丝毫没有伤他的锋芒,却逼得他不得不停下轻功,落到地面上。
待他停稳了,仔细看的时候才看清了对面的人。
一个和尚。
余长鸣眯了眯自己的桃花眼,笑道:“阁下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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