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很华丽地摔倒了。
而作为政的父亲,二爷正开心地脸上放光,挤在一起的小眼睛还时不时地瞟着深雪,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只差没有当场跳舞以表示兴奋了。
深雪却是什么都没表示,只是看着在地上打滚的月樱,若有所思的抿着嘴唇而已,至于她心里在打算什么,就没有人可以知道了。
思想斗争了许久,政伸出手将月樱拉了起来。
看着疼的快要掉眼泪,并且拍着衣服上的草屑的月樱,政的嘴角不断地抽搐,如果现在月樱抬起头看一眼的话,肯定会问出“你是不是生病了?”这种话。
不过呢,政并没有生病,他只是已经理解了为什么自己会产生自己会死的幻觉,那不是因为月樱作弊使用了魔力,那是他的老师所说的,只有经历过死亡的人才会有的气势——只有体会过的人,才能掌控的东西。
那是自己永远也无法获得的东西,令人绝望,而且根本无力抵抗。
“你到底是什么人?”
“啊?”
发觉到这个问题十分愚蠢的政,忽然将木剑给丢掉,然后转头就走。
这个举动让大部分人都惊掉了下巴,二爷更是失态地追了上去,“啊,喂,政!”
政走的很快,他根本不想听从自己父亲的话,在政看来,后面那头肥猪只有姓氏是和自己一样,而且无论是眼界还是实力,二爷都配不上苍龙这个姓氏。
在他看来,那个捂着脑袋打滚的小屁孩,还更有资格。
政永远不会忘记七年前第一次见到月樱时的场景,当时同样只是一个小孩的政,在面对只到自己腰间高的月樱时,竟然被吓的大哭——那是他一生的耻辱。
“我会彻底地把你打垮!”对二爷的呼喊充耳不闻,政摔门而去。
随着二爷的声音远去,深雪站起身,走到月樱面前。
她先是上下打量了下月樱,待月樱的脑袋就要低到脚上的时候,才娇笑道:“不错啊。”
“不没有。”月樱紧闭着眼睛,脸红的快要滴血。
任谁在切磋的时候出招出错还摔倒在地,都令人笑话,更别说是在自己敬畏和害怕的人面前,月樱只感觉自己快要羞愧而死了。
“不,的确不错,因为你赢了啊。”
“这个,不失”月樱忽然感觉自己的脸颊一疼,话就说不利索了。
深雪一边用双手拉着月樱的脸蛋,一边笑眯眯地说:“可以啊,摔的姿势很好看,真的。”
见到深雪的笑容,月樱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月樱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深雪的魔掌中逃出来的,只是回到宿舍之后,他的两边脸颊已经肿得不能再肿,说话都变得不清晰了。
“你又惹恼深雪小姐了。”希拉找来了消肿的药膏,开始给月樱涂药,“发生了什么。”
“休失,挖胡小欣怀道乐。”
“算了,你别说话了。”希拉又好气又好笑,事情的过程她听格林说过了,希拉是不知道为什么月樱会那么失态,不过,很符合他的年龄段就是了。
“月樱他很有趣,以后应该会有很多乐子——到时候可别忘记我哦?”这么说着的格林当时带着十足的坏笑,这让希拉立刻踩下油门溜了。
不过,格林是自己这一边的人,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这时,玄关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不一会,去出任务的扳手三人便走了进来。
“哇,队长你这是咋了?被人打脸了?”扳手一见到月樱的脸,便立刻大呼起来。
蓝月伸出头来,便张大了嘴,“是谁!竟然打女孩子的脸!”
费迪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将脸转了过去,看上去很无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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