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让长辈过问我这个小辈的理你是想让他们折煞我吗”
“小姐,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管你什么意思以后这种话你少说,他们这样做也是为了我好。后宫里人多眼杂,一个不好就被人抓住把柄,那可不是好玩的我和顾公子之间也清清白白,你身为我的贴身丫鬟更要认清这一点。要是你都认定我和他之间有私,那我以后都没脸再面对他了”
“奴婢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啊”念儿都急哭了。
“不是这个意思最好”张莹冷冷道,“反正这种话,你以后不许再说了”
“是,奴婢知道了。”念儿连忙哭丧着脸点头。
张莹这才点点头。“好了,你出去吧我坐一会,回头便该去给长公主煎药了。”
“是。”念儿强忍着泪意正要出去。张莹在照顾顺和长公主这件事上一切都是亲力亲为,捡药、煎药全都不假他人之手,这些天下来她都已经习惯了,所以并未打算多插手。
不过人刚走到门匾,张莹又道:“对了,你有空的话就叫人给丽妃娘娘身边的青柚传个话,就说我明天申时二刻有空,丽妃如果有制作花露方面的问题的话,到时候可以来找我。”
“是,奴婢这就去叫人传话。”念儿忙道。
来这里后不久,她就认识了一个同样来自鄂州的小内侍。张莹十分的喜欢他,大家来往比较频密。有些消息张莹都是让他去传递的,用张莹的话说,便是她们在宫内身份敏感,用自己人做事怕惹人多言,便干脆就用宫里的老人好了。念儿深以为然。
丽妃得知消息后,立马高兴得跳起来了。
第二天申时,张莹又端着一碗温热的药进了顺和长公主的寝殿。
才不过小半个月的时间,这间原本干净通透的屋子里便满溢着浓重的中药味。虽然屋子里每时每刻都燃着大把大把的熏香想将药味压下去,但最终导致的结果却是中药的味道和熏香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越发的刺鼻了。
看到那一角绣着素雅梅花的衣裙闪入,顾里连忙迎上前来。“张小姐。”
张莹低头将药碗递上去:“药煎好了,现在温温的正适合长公主下咽,顾公子还是赶紧给长公主喂下吧”
“好好”看着那一双白皙修长宛如嫩葱一般的柔夷,顾里眼神一闪,连忙亲自伸手去将碗接过来。
但不知是不小心还是怎的,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张莹的手。张莹立马一个哆嗦,连带手里的碗也晃动几下,溅出几滴温温的药汁。
她虽然没有叫唤,但那被吓得圆睁的双眼以及紧咬的唇瓣却和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一般楚楚可怜得紧,顾里的心都揪痛了。
“阿张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药是温的,一点都不烫。顾公子你还是赶紧去给长公主喂药吧,一会凉了就不好了。”张莹赶紧收回手,把头垂得低低的,只露出一段修长白皙的脖颈。亚引农亡。
顾里强忍住想将她的手拉过来好生检查检查的冲动,咬牙点点头:“好,你被烫到了,也赶紧去拿凉水敷一敷吧可别留下疤痕。”
“不是说了一点都不烫吗又怎么可能留下疤痕的”张莹低低说着,言语中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娇羞。
顾里心尖儿又不受控制的狠狠跳动了几下,赶紧扭开头去,唯恐再和她说下去,他就要按捺不住拉她的手了
这个可人儿啊,和她相处的时间越长,他就越喜欢她得不行。怎奈老天不长眼,竟然让他们就这样生生的错过了而那个身为她未婚夫的男人居然对她一点都不关心他恨死了那个不知惜福的男人,他一定会后悔的
回到内殿,顺和长公主依然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歪斜的眼睛和嘴角因为太医多日来的精心治疗已经稍稍恢复了一点原状,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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