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映雪早上醒来,总觉得两边脸颊都有些隐隐发酸作痛。
可是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却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娘娘,可是奴婢的妆没有化好”见她一直捧着镜子照个不停,素心吓得小脸惨白,连忙小声问道。
一年多的时间。这丫头一直负责给她梳头化妆,裴映雪从没有表示过任何喜欢或者嫌弃。结果今天她突然来这么一出,顿时把素心吓得够呛,唯恐皇后娘娘突然改变口味了。
裴映雪斜她一眼。“对了,昨晚上是你和素兰上夜吧”
素心傻傻点头。“是。”
“那本宫问你,昨晚上本宫睡下后,皇上可有私底下做什么”
昨晚上想到昨晚上寝殿里头的动静,素心又一个哆嗦。
昨晚上,皇上和皇后娘娘闹得不可谓不大。她们在外头听到响动都吓得不行,唯恐这两位真个打起来。须知以前椒房殿里那么多宫女太监,不都是在皇上皇后大吵一架之后被全部处死了的吗那一瞬间,她都以为她们要赴上那些人的后尘了
不过还好,最终皇后娘娘哭了两嗓子。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但当时她们却不敢掉以轻心,又胆战心惊的在外头跪了足足一个时辰,确定那边没有任何异常的声响传来,这才慢慢撑起已经跪得麻木的双腿,慢慢退了出去。
至于说昨晚上裴映雪睡下之后那边便是一片平静,除了有人翻了几个身。
对了她记得隐约中她似乎听到皇上轻笑了一声。但那声音太轻,又太短暂,她并不敢确定。
因而素心想了想。还是决定将这件事隐下。毕竟皇上只是笑了一声,也没什么不对劲的。便道:“启禀皇后娘娘,没有。自打您和皇上说要歇息后,皇上又翻了几个身,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便也睡下了。”
只是这样吗裴映雪抿抿唇。可她为什么总觉得那家伙一定对自己干了什么坏事呢
不过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皇帝一样在该来的时间过来。吃饭,睡觉,逗女儿,和她之间不冷不热的,不见半点心虚。反而是她,因为那天晚上的一通闹腾,好几天在皇帝跟前都抬不起头。
然后,洛阳城里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和顺和长公主密切相关。
说起来顺和长公主也不知是不是流年不利。大年三十在家宴上和丽妃以及裴映雪大战一场。以失败告终。然后大年初一的又被裴映雪派人上门送赔礼奚落。后来又因为顾里出于意外差点射杀了丽妃的小弟,顾里也受了二十鞭。母子二人自觉丢人,便将太后这尊大佛请了回来。却没想到,太后回来之后,她们母子的地位非但没有得到多少提升,顺和长公主反而还收到了太后这个亲生母亲的暴击而现在,更大的打击来了,而且是来自对她千依百顺了将近二十年的驸马
这件事,也是源于顺和长公主被太后拒于宫门外之后。顺和长公主颜面大大受损,回家后便闭门不出,见天的发火砸东西,还杖毙了几个小丫头,一时长公主府上下人心惶惶。驸马虽然一直曲意逢迎、柔声安慰,但顺和长公主要的哪里是这个她需要的是太后的安抚,是儿子的赔罪
但是,太后这次就跟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迟迟没有发出半点想要和她重归于好的信号。顾里也因为顺和长公主对张莹做的那些事情怀恨在心,一天到晚在外游荡,根本连家都不回了。
顺和长公主气上加气,见谁都没好脸色。驸马眼看劝她不住,也便一天天的借口出去听曲喝酒。他这个人没什么大追求,以前也经常这样,顺和长公主并没有放在心上或者说,是她从来就没有怎么把这个驸马给放在心上。
然而就在一天,她又心情抑郁,便在陪嫁嬷嬷的劝说下去后花园走走散心。她心境实在烦闷,便只带了嬷嬷和两个小丫头,轻车简从的在后花园里默默的走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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