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沉声道。
老神医连忙摇头自谦。
裴映雪又笑眯眯的将他夸了一番,便似是突发奇想的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皇上既然来了,不如也让神医给您号号脉咱们宫里也月月都要请平安脉的,要是真看出点什么不寻常,也能及早预防。”
皇帝闻言面色微沉。但思索一会,他还是点头:“皇后说得也不无道理。既然如此,那就麻烦神医了。”
“不敢当不敢当,能为皇上把脉,这是老朽的荣幸。”老神医又赶紧行礼不提。
他进宫这些日子,看的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小病,便知道这是有人在特地试探他。也是见多识广的老人了,他心里明白这是大户人家里惯用的手段,也没有说什么,便是随遇而安,该干什么干什么。转眼这些天过去,当今天在这里偶遇这位皇帝陛下时,他便明白正主到了。
说话间,裴映雪已经让出了自己方才坐的主位,皇帝大大咧咧的坐上去,裴映雪在一旁侍奉。室内一干伺候的人全都鱼贯退下,只留下素锦和王全几个在皇帝和裴映雪跟前得用的人伺候。
王全小心卷起皇帝的衣袖,扶着他的手搭上脉枕。老神医也扶起衣袖,二指按上皇帝的手腕,侧耳一听,原本祥和的面容霎时一紧。然后他手上加重了几分力道,面色却是越来越凝重了。
裴映雪见状,心里便开始雀跃。但与此同时,也有几分担忧。雀跃的自然是这位神医果然不负众望,真个察觉到问题了。但担忧的,却是他能治好皇帝的病症么
皇帝的心情和她差不多。随着老神医诊脉的时间越长,他的心跳也不由越来越快,到最后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好容易老神医把完脉收回手指,便起身拱手:“老朽斗胆问一句,皇上可是于一年前被人下了一味药,从此便无法再行**之事”
他话说得这么直白,皇帝脸色一白,但还是点点头。“是。”
“那么,皇上手里可还有当时用的药”
“没有。”皇帝摇头,淡淡看了裴映雪一眼,“那人当时是将药掺在茶水里给朕服下的。朕也是服下后才知道被下了药。可是后来,朕找遍了皇宫也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那么那个下药的人呢抓住了没有”
皇帝的脸都青了,不住的斜眼往裴映雪身上看过来。那眼神就跟刀子似的,不停的往她身上扎过来,就差没把她给扎得千疮百孔。
裴映雪心里苦啊可是她却半个字都不能说。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低下头,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至于皇帝陛下和老神医说的话她一个字都没听到她也什么都不知道,谁都别来找她
虽然她的装死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但皇帝心里还是很不爽。只是他都几次三番的示意了,她还是没有站出来的意思,他一个皇帝,也不可能揪着自己的皇后出来说:“就是她她下药让朕不举的”那他这张脸真是不用要了
于是,他恨恨咬牙,艰难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她死了”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老神医一脸惋惜。
皇帝嘴角狂抽。“难不成神医你还想要拿这药去做什么吗”
“不,老朽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老朽早年游历西北时,偶然的一次机会听一个祖上行巫医的人说过他家里有一个祖传的方子,那药给人吃下去,对女人毫无影响,对男人来说,却是断了一辈子的子孙传承。除非是吃下对症的解药,否则这个毛病永远解不了。而且这个东西虽然用料简单,制作方法却十分古怪。当时老朽听他约略提了几句,十分的感兴趣。只可惜这上古的方子早已经失传了,他也只是听父辈提过几句。后来没有下文,老朽也就渐渐把这件事给忘却了。却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在这里亲眼见识到这种药的存在”老神医摇头晃脑的说着,脸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