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我们走吧~”柳时信提议道。

    “不，我要看完，我现在是在为朋友们应援。”

    “可是……好吧，我陪你。”看到郑秀妍脸上坚定的神情，柳时信没有再劝说了。

    舞台上，歌曲一首接着一首，舞台下郑秀妍的身体总会不由自主地跟随音乐一起舞动，这些东西都是深深印在她骨子里的东西，就好像条件反射一样。郑秀妍越是这样，柳时信越是心痛，在他看来现在犹如在郑秀妍的伤口上撒盐一般。

    “时信，你怎么了？”郑秀妍不经意间转过头，发现了眼眶红肿的柳时信。

    “啊~没事，刚才有个小虫子飞进眼里了，揉了下。”

    “别这么揉眼睛，小心发炎，现在没事了吧？”郑秀妍摸着柳时信的眼睛说道。

    “嗯，好多了。”

    “时信，我想去上个卫生间……”

    “走吧，我陪你一起去。”

    “没事，我自己去就好了，反正离的也近，你在这里看着吧，别让别人把我们的位置占了。”

    “也行，你快去快回。”

    现场的安保措施做得很好，柳时信也多少能放心一点，和守在前面的安保人员说了下，他们就让郑秀妍通过了，而且以防她去后台生事端，还有一名女性安保人员跟随着。其实演唱会过程中，粉丝们为了不错过一分一秒，很少会有人去上卫生间的。

    舞台上已经唱完两首歌曲了，柳时信还是没有看到郑秀妍回来。他刚准备去看看，就收到了郑秀妍发来的短信。

    “时信，我肚子有点痛，可能是吃坏东西了，估计还要一会儿才能回去……”

    “没事吧？严重吗？”柳时信焦急地回复道。

    “还好，一会儿回去再说……”

    “嗯。”

    这下柳时信更没有心情看演唱会了，他总是有些心不在焉，干脆拿出手机开始搜索腹泻的注意事项。柳时信虽然不关心演唱会了，但是舞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很快，一曲熟悉的音乐响起，是《divine》没错，他只是抬头看了下舞台，就再次低下了头。

    “是我太脆弱了吧……”

    歌声响起，柳时信惊讶地再次抬起了头，因为这个声音的主人他太熟悉不过了。

    “不会吧？”

    “真的？”

    “千万……”

    “难道？”

    现场的粉丝们同样是惊讶万分。《divine》作为少女时代9人合体的最后一首日语歌曲，歌曲的主唱是谁，大家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歌曲的前奏响起来的时候，粉丝们还在猜测到底谁会顶替郑秀妍的部分，但是现在她们好像听到了郑秀妍的声音。

    现场突然陷入到了一片寂静之中，大家甚至忘记了挥动手中的荧光棒，都一个个张大了嘴，瞪大了眼睛，翘首以盼地盯着舞台上。舞台上，一扇门打开之后，郑秀妍穿着一袭粉色裙子，撑着一把透明的雨伞，在瓢泼大雨的背景中，走上了舞台。

    “……我感觉有些迷惘，在转瞬即逝的夜晚和黎明，寻找着答案……”郑秀妍继续唱着。

    金泰妍，tiffany，崔秀英……少女时代的其他成员们也一一走出，唱着属于自己的部分。歌曲还在继续，但是台下的粉丝们已经傻眼了，她们都呆立在了原地，不敢相信她们此刻看到得一切是真实存在的。

    《divine》这首歌原本就是想说明9个少女们不惧风雨的精神和长久存在的友谊。在发生了郑秀妍退团事件后，不管是少女时代众人，还是粉丝们都打不起精神去听这首歌的第二遍，特别是歌曲mv中郑秀妍流泪的画面，更是让玻璃心的粉丝们难以承受。

    现在舞台上9个少女，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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