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旭尧低头解安全带,漠漠道,“没什么。”
“没什么你阴着一脸干嘛”
啪嗒一下,安全带弹开,周旭尧蓦然抬头看向她,秦桑被那一记眼神盯得心口倏地微凉,“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周太太比我想象中玩得开。”
车库里的光线暗淡,他的目光却幽深清明,在秦桑错愕之时,栖身靠了过来,高大的身躯将她困在他的胸膛和座椅之间,一方天地逼仄压抑,秦桑清晰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气息。
“周旭尧”秦桑无辜茫然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
他停止了说话,一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头往下压,直到两人鼻息熨帖在一起。
周旭尧像一头危险的狼,嗅着她的鼻子,嘴巴,一路往下贴上她的脖子,这样缓慢的嗅闻,带着男人炙热的呼吸弥漫开,秦桑全身的感官都被无限地放大,变得异常的敏感。
“牛郎店,跳热舞,周太太还会什么嗯”低沉的嗓音震动着她的耳膜,字子击敲在她的心房上。
他声音温柔清淡。秦桑却听得心惊肉跳。
一瞬间便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该死的
一定是慕秋岚跟他说了她就知道,那个疯子不给人整点麻烦就不浑身不舒畅
现在她该怎么回答
周旭尧这种占有欲极强的动物,她说什么都是白搭吧绞尽脑汁也想不到可以让他消火的办法,秦桑哭丧着脸。
“周旭尧不是你想得那样。”
虽然她上去了牛郎店,也确实跳了热舞没有错,但是她保证没有任何越轨的行为
“嗯,那是怎么样”
“就是喝了酒跳了舞,什么都没有了。”
“穿得那么骚,在一对男人面前跳那么骚的舞,这叫没什么”男人的声音愈发的温柔性感。
骚她承认是性感了一点,但是他用词要不要那么艳俗
“那那是过去的事情了。”秦桑的思维变得迟钝,连说话都不顺畅。
下一秒,一阵柔软温热滑过她的肌肤,那濡湿感令秦桑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着,紧随而来的是一种刺痛感。
“周周旭尧”秦桑声音微颤,像一只可怜的猫在求饶,“别咬”
“去那种地方无非就是找刺激,你喜欢刺激,我给你便是。”他的声线低沉温漠,隐忍压抑着某种难以辨明的情。
秦桑想要抗议,但是唇舌已经被他堵住,所有的话语都化作一阵咽呜声。
不容抗拒,无处可逃,在他的面前,她就是一直待宰的小羔羊。
一场酣畅淋漓之后,周旭尧心底的郁闷一扫而空,餍足地整理好着装,神情清爽得像是打了激素。
车内弥漫着一阵糜糜的气息,证明在这个窄小的空间里,刚才发生的一切。
秦桑有气无力地趴在椅子上,浑身酥软无力,累得连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周旭尧从后面抽出一条备用的小毯子,利索地将她裹住,然后抱了下车。
“保姆在家。”趴在他的怀里,声音软绵绵地说道,提醒他这样的行为举止不妥当。
“她习惯了。”
“我不要”这一声抗议,大声了许多。
周旭尧闻言顿了顿,然后绕开了正门,从侧门那边走了过去,“走后门。”
然而他们都没有料到,保姆会在后门那边整理东西,打开门,就这样撞见了。
“先生,太太”保姆错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这是怎么了”
秦桑绝望地闭上眼睛,选择装死把脸埋在周旭尧的怀里,当起了鸵鸟,而周旭尧面不改色地瞥了一眼保姆,温温淡淡地道,“没事。”
尔后抱着秦桑,越过了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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