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禹行那个混蛋一样,弱得只能欺负一个小女人”
陈眠想起秦桑身上的那些上。浑身都在颤抖着,那个女人简直是疯了,浑身的伤,后背甚至破了一大块皮,伤口都黏住了她的衣服,她竟然还敢去酗酒买醉。
周旭尧胸口欺负着,眼神阴鸷骇人。
不想再跟这个男人废话,陈眠转身回了病房。
翌日。
秦桑一直睡到了中午才醒了过来。
“醒了”陈眠神态疲倦,眼眶下的黑影明显,凑近秦桑,“还会不会很难受”
秦桑只觉得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又干又痛,开口发声,嘶哑得像鸭叫,“想喝水。”
陈眠给她倒了一杯温水,看着她一口气灌了下去,“慢点喝。”
秦桑把杯子递给陈眠,脑仁隐隐作疼,身上的伤口也难受,修葺得漂亮的眉目轻颦着,脸色依旧惨白。
“还要吗”
秦桑摇头。
陈眠把水杯放在一旁,抬手覆盖在秦桑的额头上,“会不会饿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秦桑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有种怪异的味道,眉头皱得更厉害,“我不想吃东西,只想洗澡,好臭。”
陈眠白了她一眼,完全没有好脾气,“忍着”
秦桑从床上爬起来,身体痛得她吸了口凉气。可是她依旧是掀开了被子下床。
陈眠抿着唇,到底是不忍心,上前扶着她,淡淡道,“你忍一忍会怎样”
“脏。”
“”若不是看在她生病的份上,陈眠真会揍她一顿。
把她扶进了浴室,“一个人能行”
秦桑淡淡说了句:“我又不是手脚断了。”
“我就在门口,洗好叫我,”陈眠盯着她,“你身上那些伤口需要搽药,洗完了不要着急着穿衣服。”
秦桑解扣子的手微顿,低垂着眼眸从喉咙里嗯了一声。
浴室的盥洗台墙壁上有一面镜子,秦桑脱下病服以后,眼睛落在镜子里的身体上,神色微冷,原本白皙的肌肤,几乎找不到一寸完好。
她重重地阖上眼,那一晚上不堪的记忆凌乱而汹涌,眼睛有些干涉,撇开始视线打开水,任由头顶的花洒喷出温热的水流冲下,哗啦啦的水声,她恍惚地听到了男人阴鸷凉薄的嗓音。
秦桑,你非得那么贱
害怕他听见你的喘息嗯
还想回到他身边你做梦
秦桑觉得身体的疼远远不及心脏的痛,她扶着墙壁,有些咬牙切齿。
分明就是他砸护着那个女人,到头来遭罪的却是她。
她差点忘记了,对于周旭尧而言,即使那个女人嫁为人妻,即使为他人生儿育女,却始终改变不了他爱了她十几年的真相。
陈眠听着里面的水声,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她摸出来看见是温绍庭,手指滑开接起,“温先生。”
温绍庭听着她声音里的疲倦之色,眉梢轻皱,“她怎么样了”
“已经退烧了,”男人低沉的嗓音,令陈眠觉得安心,伸手捏了捏眉心,“你出门了”
“嗯,送温睿去学校。”
温绍庭的话刚说完,那边就传来了温睿奶声奶气的调调,“绵绵,下午放学我去找你”
陈眠勾唇。眸底不经意地流露着温柔,“你开车还打电话”
“我送完温睿再给你买份早餐过去想吃什么”
陈眠靠在墙壁上,低声说道,“不用了,我已经让让人下去买了,既然温睿要过来,那你晚上下班了接温睿一起过来好了,然后随便给我带晚饭”
“好,”男人低笑一声,“要是太累就回家休息,我安排一个护工过去。”
“不用了,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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