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都是到底是怎么回事”陈眠很平静。
袁东晋沉吟了片刻,缓缓道,“我也是在发生车祸的瞬间才意识到刹车有问题,不过这个车祸确确实实是因为陶思然在车上跟我发生争抢才引发的,所以事后我也并未在意。”
“你跟朱文接触多吗”
“找过我几次,都是因为钱。”
朱文是赌徒,嗜赌成命,却总是输钱。他跟地下钱庄的人借高利贷,换不起就是断手断脚的命运,所以得知陶思然和宝华集团的总经理袁东晋走扯上了关系,就想法设法地从袁东晋这里伸手,袁东晋当时愧疚与陶思然,也不想看见她和她母亲被朱文折磨,于是帮他把钱给还了。
然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没过多久,他又欠下了那些人的钱,再找袁东晋,袁东晋拒绝了他的要求,所以才会出现夜庄里他和陶思然上床的一幕,他是被朱文下了迷幻剂,朱文想借此让陶思然彻底绑死他,不料他却毅然决定把陶思然送出国。
后来他再也没找过袁东晋。
“袁东晋,梁宇是不是知道我父亲的那些事。”
陈眠快速地过滤了一边所有的事情,唯一有动机的人,就是梁宇。
病房里有几秒钟的死寂沉默。
“我也不清楚。”
梁宇那个男人心机很深,袁东晋安排在他身边的人都被揪了出来,然后被他找了个借口打发了。
所以,袁东晋能掌握到的信息,他是否了解,或者了解几分,无从知晓。
“你怀疑是他”
她淡淡地看着他,“他的目标一直都是你,我们可以这么假设。朱文没有拿到钱,梁宇找上他并且与他达成协议,在你的车上动了手脚,想要你消失,然而办完这个事情以后,朱文又狮子大开口,拿这个事情要挟”
袁东晋顺着她的话接下去,“死人才会守口如瓶,秘密才会永远不为人所知,但让朱文消失的办法有很多种,为什么要扯上你”
陈眠顿住,“如果我能想明白,也许就不用这么苦恼了。”
她的苦笑。牵动着他的心,看着她苦恼,他也很难受,“我会安排人查。”
病房的门被推开,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立在她的面前,陈眠怔楞住,“你怎么进来了”
温绍庭低眸看着她,脸庞很冷峻,温漠的眼神内敛深邃,“你已经进来半个多小时了,足够了。”
陈眠看着他绷紧的下颌,莫名地觉得这个男人是端着衣服抓奸的架势,太过冷漠。并非来势汹汹,反而更让人觉得他不容侵犯。
“已经谈得差不多了。”陈眠这个时候反倒不担心怎么洗脱嫌疑,而是担心这个男人会不会把躺在床上的袁东晋揪起来揍一顿。
袁东晋看着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淡淡地笑了,“温先生这一副抓奸的架势是怎么回事”
陈眠太阳穴隐隐地跳了跳,觉得袁东晋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就那么像激怒一个男人,在医院躺长一些时间
温绍庭并未流露任何的情绪,薄唇掀起不屑的笑,轻蔑到极致,“但凡跟袁少扯上关系,我太太都会格外倒霉,我可不想她继续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陈眠站起来,柔软的手与温绍庭十指交缠在一起,她仰着脸,带着几分讨好的乖巧,“我已经谈完了,我们回去吧。”
袁东晋眯了迷眼眸,落在他们紧密交握的手上,心底一刺,尤其是看见陈眠乖顺得如同一只讨主人欢心的猫儿的模样,心尖的疼愈发明显。
为何,他从未见过她这般的模样,惹人怜爱。
温绍庭的自然是没错过袁东晋脸部细微神情的变化,他勾唇,露出点玩味。抬手勾起陈眠的下巴,在她的唇角亲了亲,宠溺而温存的道,“乖,我和他聊两句,你到外面等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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