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酒嗜好不大,但男人该会的他这个公子哥自然也是会,他坐在沙发上,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夫妻生活不和谐”
温绍庭凉凉地盯着他,秦彦堔被他冻得后脊发寒,“不然你大清早地带她来做什么鬼检查”
“我乐意。”
“”
秦彦堔真想一个烟灰缸砸到他的脑门上,“行,你厉害,你乐意,你随便。”
一双温漠的眼睛,平淡无波,“小四,顾琳有联系过你吗或者说,联系过你们家里的人”
秦彦堔怔了怔,“没有。”
“嗯。”
温绍庭不再开口,缄默坐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烟,不给秦彦堔继续往下询问的机会,转移了话题,“熊猫血体质第一胎流产以后,再成功怀孕的几率有多大”
“不见准,”秦彦堔对妇产科了解不多,但也并非全然无知,“只要能让胎儿的血型跟母体一致,成功几率还是很大。”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然后狐疑地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温绍庭,小心翼翼地问:“她该不会是怀上了吧卧槽你什么时候跟她鬼混到一起了上次在南城不是没成”
猛得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话,脸色一僵,温绍庭凉飕飕的眼神不偏不倚地看着他,不紧不慢的口吻,“什么没成”
秦彦堔真想给自己一嘴巴子啊,悻悻然地笑着。“没什么,没什么。”
温绍庭掐掉烟,“帮我个忙。”
袁东晋睁开眼睛,脑袋一阵头痛欲裂,他正要抬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臂被压着,侧过脸,陶思然瘦小的脸赫然映入眼底,一阵凉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眼底的眸色骤然凝聚着一层冰霜。
昨夜酒后的记忆如潮水涌来,但是他记得抱着的女人是陈眠,而不是陶思然。
若是放作以往,他丝毫不会在意自己酒后乱性这种事情,可现在,他却十分的郁结,甚至隐隐地暴怒。
懊恼,后悔,抗拒。
各种情绪袭上心头。
很多年前,他记得因为上了一个女人,陶思然跟他闹,他问陈眠,不过就是一次酒后乱性,为什么陶思然要那么在意。
陈眠不咸不淡地冷笑,说了一句:“所谓酒后乱性,不过就是借着酒的借口乱搞,控制不住下半身,跟禽兽没有区别。”
如今看来,他依旧是没有吸取教训。
他坐起来,也惊醒了熟睡中的陶思然。
袁东晋一言不发地拿过一旁的浴袍套上,转身进了浴室,没一会里面就传来了水声。
陶思然裹着被单呆滞地坐在床上,她能感觉到,袁东晋生气了,那个背影,是从所未有的冷漠,她终于感到了害怕。
大概过了十分钟,袁东晋重新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墨黑的短发湿哒哒地滴着水,面无表情地回到床边拿起手机拨给了周锦森,“送一套干净的衣服到夜壮。”顿了顿,扫了一眼陶思然,补充一句,“顺便准备一套女人小码的衣服,还有事后药。”
陶思然垂着头不敢看他,但仍然能察觉到来自于男人身上那种冷漠逼人的气息,下意识地攥紧了被单,听到事后药三个字的时候,微不可觉地一僵,眼底迅速地蓄着泪水。
卧室里一室的凌乱和颓靡,不难想象出,昨晚上两人是怎样的激烈。
袁东晋在床头的椅子上坐下,点燃烟,眼神淡漠地扫过沉默不言的陶思然,淡淡开腔,“思然。”
冷漠的声音没有什么温度,陶思然微微一颤,咬着唇,不吭声。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谁的主意”袁东晋还不至于被气昏了头,到底是明白以陶思然这样的性子,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陶思然抬起头,眼底噙着泪水,还有深深的伤痕,看着随性慵懒却冷漠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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