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散发的强大气场给震住了。
保姆也是见过世面的女人,在富人家庭里,见多了一些小三和正室之间的你争我斗,而现在,陶思然能住在vip套房里,秦桑又一身贵气,怎么看都是一出正室斗小三的戏码。
当然,这小三是畏畏缩缩的陶思然,而气势凛然的秦桑是正室。
起码在保姆眼里是这样的。
“秦桑,麻烦你出去,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秦桑不喜陶思然,陶思然又怎么会喜欢秦桑呢当年若不是秦桑故意告诉她,袁东晋和陈眠所在的会所,她又怎么会撞见那一幕,所以她一直觉得秦桑是故意拆散她和袁东晋。
陶思然对陈眠有愧疚有害怕,但是眠对秦桑,除了感觉秦桑太过盛气凌人而有些胆怯。没有任何愧疚,于是她能直视秦桑的眼睛。
病房里有好几秒钟的死寂,秦桑娇软傲慢的嗓音才重新响起,“嗬陶思然,感情当了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你还很理直气壮啊现在这个社会都生病了吗婊子怎么统统都立起牌坊了你可真让我刮目相看”
陶思然的脸色一阵发白,唇上的血色也尽然褪去,她眼底有浅浅的水痕,咬了咬唇,微微颤着手指着门口,“麻烦你出去”
秦桑一步一步走过去,高跟鞋踩在瓷砖地板,有清脆的声响,她漫不经心地弯下腰,一双漂亮的凤眼盈满浓浓的嘲讽,“陶思然,你放心,我不会动你,更加不会动你的孩子。”她挽着唇,瞥了一眼她的肚子,“我出现在这里,你就应该明白,你要面临什么嗯你说袁东晋会选择和陈眠离婚,还是选择拿掉你肚子里的豆芽菜”
陶思然看着秦桑近在咫尺的面容,精致傲慢的脸庞上,是漠然的冷,她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不会”陶思然像是要安慰自己,“他不会不要孩子。”
“哦”秦桑幡然顿悟一般,“你的意思是,他要离婚”
陶思然抿着唇,看着秦桑不再吭声。
秦桑站直了身姿,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淡漠的冷笑,“陶思然,我还当真以为你有多清高骄傲,甚至能清高得能上天了呢原来也不过是如此。早知道有今日,当初又何必作死”
“秦桑,你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的男人是自己的小叔你比我更加肮脏不耻”
“啪”
清脆的掌声回荡在病房里。
陶思然的脸别打得歪向一边,清晰的掌印在她白皙的脸蛋上浮现,她低垂着头,眼底有些模糊。
“陶思然,别在我面前自以为是,你不够资格。”秦桑冷笑着,淬着冰的语调彰显着她的怒气。
秦桑离开了,病房重新回归平静,陶思然垂着头,低声地说:“阿姨,你出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
保姆有些担忧地看了她一眼,“太太,您怀着身孕,不要动气,否则容易伤着孩子了。”
“你放心吧,我就是想自己静一静。”
“好的。那您有事叫我。”保姆看了她一眼,叹息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人,陶思然蓦地将握在手里的手机狠狠砸向了墙壁,手机应声而裂,碎成几块掉在地板上。
她趴在床上,咽呜哭了起来。
门外的保姆,悄悄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只能叹息作孽。
秦桑公寓里。
陈眠窝在沙发上开着电视机在发呆,目光有些呆滞,而秦桑养的那只咖菲猫圆滚滚的身子就蜷缩成一团,窝在她的腿上睡觉。
秦桑推开门进来的时候,甚至觉得陈眠是被人点了穴,她走过去,看见那只猫凑在她身上,眉头皱了一下,上前拎起它,将它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咖菲猫被揪着不舒服,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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