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骨节泛白。
“桑桑。”她说,声音格外的冷静。脑子也清醒无比,“帮我安排人盯着他们两人,我要知道他们的行踪。”
“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秦桑说,“你还好吧”
“没事。”她很好,也很冷静。
她勾唇笑了笑,眼底是一片深深的凉意。
“你打算要怎么办”
怎么办
如果一个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你,你会怎么办
陈眠说:“敢挑战我的底线,就得承担得住后果。”
她陈眠,从来,就不是好人。
十一月下旬,冬天东晋脚步一步步走近,天气愈发地冷冽,冬雨绵延了一阵之后终于出了太阳。
周旭尧似乎铁了心要跟他母亲对着干,哪怕她不同意,他已寄回吩咐人将喜帖给分派了出去,陶思然倒是不用操心这些,只需要安安心心当新娘就行了。
然而眼见婚礼一天天靠近。陶思然却越来越心慌,她的月事超过了时间没有来,而她一向准时。
那晚拒绝了周旭尧之后,他倒也是没有再表示出任何的意思,每次见面吃饭,他依旧是体贴,仿佛那晚上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也是因为他的体贴,令陶思然备受煎熬。
生平第一次做了这种事,让她失去了分寸,更是不敢直视周旭尧的眼睛,生怕自己被他看穿。
婚前有个婚检,周旭尧已经安排好,陶思然想拒绝,但是无法拒绝,值得硬着头皮一起去了。
然而检查结果出来以后,陶思然彻底惨白了脸色,而周旭尧则是黑了脸。
怀孕。
周旭尧原本温和的脸此时黑的滴墨,冷冽的气息由内而外地散发,几乎能令人冻结。
“怀孕”他菲薄的唇细细咀嚼着着两个字,眼底的寒意愈发浓烈,眉宇见拢了一层层地煞气,“思然,你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嗯”
他们在一起,从没有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毕竟陶思然行为思想比较保守,她不喜欢,他也就有着她去了,现在是怎么回事
陶思然一双眼睛满是惊惶,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前的周旭尧,太可怕了,她只想逃跑,但她的脚却动不了。
“不说话”周旭尧抬眸凝住她惨白的脸,勾唇笑得格外的阴森,那不是笑。那是他暴怒的痕迹,“陶思然,我问你,孩子是谁的”
陶思然死死咬着下唇,依旧不言不语。
周旭尧蓦地伸手一把用力扼住她的喉咙,力道一寸寸的加深,“谁的,嗯”
陶思然都吓死了,喉咙呼吸困难,但她也是倔,不说就是不说,死死咬着唇,下唇都被她咬得沁出了血丝。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实在周旭尧的手里的时候,周旭尧却忽然松开了力道,她浑身一软,直直摔倒在地上,猛地一阵咳嗽,苍白的脸都咳的发红。
周旭尧的眼底没有任何的同情,只有可怕的冷冽。
陶思然缓过气来之后,声音嘶哑,“对不起、对不起”
眼泪一串串砸在地上,晕开了花,出了除了一句句对不起,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周旭尧冷笑,“陶思然,你还真令我刮目相看,嗯”
他果然还是瞎了眼,竟然再一次碰上这种事情,本以为找一个乖巧的,会令他放心,结果呢还真他妈的放心说她放心地爬上别的男人的床
其实,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更别说周旭尧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捧着黄金子长大的,自身又优秀的男人的男人。
可想而知,他有多愤怒。
但这仅仅是自尊受创的愤怒,而不是因为爱一个人而愤怒,或者,陶思然又该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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