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笑的特别假,“那就麻烦温先生了,请您温柔一点”
温绍庭几不可闻地掀了一下眼皮,瞥见她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眼底蕴了一抹极浅的笑意,意味不明地说:“放轻松,我会很温柔。”
明明不过就是接了她的一句话而已,但他几分暧昧不清的语气,令陈眠蓦地想到了某些事情上面去,白皙的脸庞唰地爆红,她差点就爆脏话了
这个该死的男人
他似乎故意要她难看,继续面不改色地说:“你脸红个什么劲难道还真的想爬我床上去”
“温绍庭你闭嘴”陈眠终于忍不住凶了出来。
然而,温绍庭却充耳不闻,瞥了她一眼,故作悟然,“你放心,我会锁门睡觉。”
“”
“你想进去都没门。”
陈眠被他气得笑了起来,凉凉的补了句:“没门,难道还没窗么”
温绍庭:“果然符合你女王的性格。”
“”
即使是袁东晋作为她名正言顺的老公,陈眠也没有被他用语言调戏过,这么厚颜无耻的话,还是第一次从一个男人的口中听到,陈眠顿时有种哑口无言的感觉。
她辩不过,索性闭嘴不言,不耐烦的地伸出手,“疼,赶紧擦”
温绍庭见她气鼓鼓地撇开脸,不在是一张死鱼脸,心情好了几分,挤出药膏轻轻在她的手背上涂抹均匀。
冰凉的药膏,随着男人之间的热度触碰着肌肤,陈眠心底微微一颤,她用眼角余光瞥了他一眼。
陈眠忽然就想起了袁东晋,在她需要的他的时候,他永远不在。
在对看下眼前的温绍庭,在她受伤的时候,即使态度不友善,却心细地替她处理伤口,为她考虑,明明他们之间不过就是一个合作伙伴的关系。
为什么在她受伤的时候,需要人照顾的时候,袁东晋甚至不还如一个合作伙伴。
从前是,现在亦然。
过了一会,她说:“温先生,你知道我是已婚的身份,虽然我们关系正当,没什么见不得光,但毕竟言论是一把无形的利刀,我想我们还是不要住一起比较好。”
擦好药,温绍庭起身去洗了一把手,重新回到她的对面位置坐下。俯身亲自接上她刚泡到一半的茶活,修长而微粗的手指,灵活地摆弄,那如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得陈眠一阵怔忪。
他将一杯茶推到她的面前,温漠的嗓音听不出他的想法,“我以为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这是努力地撇清些什么一个是因为你的腿上因我而起,我应该负责,二来,是工作上有很多事情需要讨论,住在一起,很顺利地解决了这两个麻烦,仅此而已。”
他半阖着眸,似乎低声笑一下,太快且太轻,陈眠甚至未听清楚,他又说:“陈眠,还是,你在怕我”
最后那句话,他故意加重了语气,听得陈眠心尖一颤。
怕怕什么
可若是不怕,她又是在避讳着什么呢
记得沈易航公司刚起步,她经常陪着他到处飞,那时候经常会遇到飞机晚点导致中途滞留,他们不得不进入酒店,也时常遇到只有一间房的尴尬,可她却十分坦然跟沈易航住一起,也有过长期出差,为了方便起居生活和工作,他们也是住在一个套房里。
她从未觉得有何不妥,但为何如今这个人换了温绍庭,她就各种忧虑担心她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
还是,最近因跟袁东晋的关系开始缓和,她是潜意识的避开与别的男人引来不必要的误会,抑或是真如同温绍庭所说,她在怕他
长时间的沉默。
陈眠敛了敛情绪,温淡的表情没有起伏,闹腾了一晚上,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疾病乱投医了,所作所为都不符合她平日的作风,反而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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