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雪坡攀冰崖,三人不断地向着雪山顶上行进。 路程过半时连李初都没了刚开始时的劲头,他只是机械性的重复着攀与爬的动作,仿佛永无休止。
动作虽然机械,可是他的警觉性不但没有降低反而还越提越高,颗心随着高度的增加也渐渐的提到了嗓子眼,跟要蹦出来了似的。
周围的环境不允许他有丝毫的马虎大意,个不慎就可能把自己葬送在这里。山下并不怎么多见的雪傀在这里到处都是,它们伪装成了各种样子,有的像是个雪堆,有的则埋伏在坑洼里与周围的地面融为了体,等等等等不而足。好在大胖子早有准备提早准备好了个探查这些鬼东西的法宝,虽然精确度有待商榷,可是再加上李初的阴阳道眼倒也保了三人暂时无忧。
但是阴阳道眼也不是万能的,李初就险些被个隐藏的极好的雪傀给现了踪迹。那个雪傀没伪装成雪堆也没把自己当铺路石,它竟然把自己挂在冰崖峭壁上伪装成了个覆满积雪的冰挂,知道被毫无察觉的小胖子记飞爪给钩在上面这才露出了端倪。
瞅着上方展开身形的雪傀,三人当场脸都绿了。情急之下小胖子赶紧止住想要过来帮忙的郝家兄妹示意他们隐藏好,随后取出张道符掷向远方的同时寒意气息全力而出,控制着周围的玄冰直接把自己包成了个大冰坨顺着崖壁就坠落了下去。
冰坨落地滚了几下就不动了,隐匿好气息的郝家兄妹还没来得及担心,就眼瞅着近丈宽的雪傀冲而过紧随其后的落了下去。
在两人惊恐的注视下,落地时摔成了摊饼的雪傀迅重聚起来凝成了个大雪包,对着冰坨的那面凹下去两个雪洞像是眼睛样,它绕着玄冰就开始转了起来。
冰坨内,李初彻底封闭了自己的气息波动,法力被丝丝的压制在经脉中不得动弹,就连血管内的血液也因为被压制得近乎停止了跳动的心脏而停止了流动。从外表上看,李初现在就跟个死人没什么两样,再加上体外厚厚的玄冰包裹,雪傀转了几圈也没感觉出这冰坨有什么异样。
虽然有些纳闷儿刚才触动自己的东西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可是以雪傀简单到极点的灵智根本不会去多想这个问题。见冰坨没什么问题,放下心来的雪傀身子散,直接瘫在冰坨旁边重新潜伏了下来。
正当郝幼潇和大胖子暗暗焦急该怎么引开这鬼东西的时候,只见那张开始就被李初扔了出去却没有催动的道符忽然炸开了。熊熊的火焰包裹着道符“嗖”的声就向远方激射而去,突如其来的变故不但吓了郝幼潇和大胖子跳,刚刚安静下来的雪傀也被吸引了注意力,身子团缩成个雪球飚射而出,它以不亚于道符的度紧追了过去。
雪傀刚刚消失在视野当中,玄冰冰坨顿时就裂开了。脸色难看的李初从里面跃而出,手紧握着伏魔镜,另只手掏出堆食物就开始往嘴里塞,连落下地面脸关切的郝家兄妹都不管不顾。
“呃这小鬼啥毛病?吓饿了?”
大胖子挠了挠头有些莫名其妙,怎么这小子被惊了下就被吓成了饿死鬼投胎的模样。看着李初块块肉的往嘴里塞着他就有些牙碜,肉上未干的血迹让他很清楚那些肉可都是生的。
郝幼潇起初也是愣,可瞬间想到了曾经的幕幕,她立刻就反应了过来。拉着不明所以的郝宏伟往后退了几步,不理郝宏伟头雾水的眼神,郝幼潇紧紧的盯着李初的眼睛,时刻注意着那里面的清明之光。
良久,李初终于停了嘴,拍着胸口仰起头长长的舒了口气,脸上满是心有余悸。
自家的事自己知道,李初很清楚自己那个死气缠身的毛病。道士曾经无数次的警告过他千万不要让自己的法力停止运转,就算以前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之后他再傻也明白了道士的良苦用心。
方才生死刻,李初不得已下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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