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气神提至极致,李初一的脑海中无念无想,一道道印决流水般倾泻,那种福至心灵的空明感不知不觉中再次袭来。』
李初一从没有这么专注过,专注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么专注,异芒闪烁的阴阳道眼中只有那个血色的身影,没有杂念的脑海中除了种种克敌制胜的想法,余下的只有满满的杀意。
李初一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义之士,相反他对什么正邪之分什么卫道士之类的向来都是嗤之以鼻。什么人族大义的狗屁道理他不懂,在他的眼里人只分三种——陌生人,自己人,以及敌人。
道士曾经说过,自己人自己欺负可以,别人欺负一定要护着,然后把欺凌者打到吐血。对待陌生人则要保持一颗平常心,只不过道士嘴里的平常心不是温和处事,而是管他死活老子都不带看一眼的“平常心”。至于敌人,没什么说的,要不就不打,要打就要打到死,一劳永逸c永绝后患。
李初一对此深以为然。
秉承着道士传承下来的传统,李初一脑海中不断琢磨着破去许舒阳血魔法衣的方法。一种种效果各异的道符不断地轰击在许舒阳身上,可是那层血魔法衣就如同怒海中最顽固的礁石,任如海一般的道符打在上面怎么也无法将其破灭。
“呵呵,没用的!我这‘血魔法衣’就是对上元婴期的高手也能支撑片刻,就你一个炼神初期的小杂毛还想破我血衣,简直是痴人说梦!小鬼,放弃吧,老老实实的束手就擒让老夫炼化成血丹吞掉,他日老夫登临绝顶成就大道,你也算是与有荣焉了!”
血衣的冷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度快到极致的他一个字的功夫就能在好几处方向出现。如此快的度按理说早应该拿下李初一了,可是李初一不停挥洒的道符洪流让他如入泥沼,虽然对他造不成什么损伤,但却也拖慢了他的度让他靠不近李初一的身。
虽然如此,许舒阳却一点也不着急。此时的他如此实力有一半的功劳是靠那颗血丹支撑,其本身的法力消耗并不大。但是李初一不同,他的法术可是实打实的在消耗着他的法力,其消耗度远远快于许舒阳。久经战阵的许舒阳很清楚这一点,他知道就算一时拿不下李初一但只要继续拖下去,僵持到最后的结果只有对方法力耗尽任他宰割这一种结果,怎么算都是他赢。
李初一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处于空明之中的他对自己的每点每滴都掌握的异常清楚,每式道法消耗了多少法力他不但知道,甚至还下意识的计算出了剩余的法力还能让自己坚持多久。可是他一点都不急,或者说此时的他根本就没有焦急这种概念。他心中只有许舒阳,只有一种种如何能弄死许舒阳的设想。
见李初一脸色古井无波,吃不准这小胖子有什么底牌的许舒阳眼睛一眯,随后摇摇头哑然失笑。
“装模作样,垂死挣扎!”许舒阳嗤笑一声,“小鬼,我看你能撑多久!血冰魔爪!”
丈许高的血色爪印脱手飞出,带着浓浓的血腥和难以匹敌的威势向着李初一压了过去,沿途的道符和法术都在这一爪之下破灭一空,李初一的道法洪流中霎时间被清出了一条通道,摧枯拉朽的血爪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李初一面前。
看着眼前的血爪,李初一的眼睛并无焦距,他看的根本就不是血爪,而是血爪后面的许舒阳。虽然无视血爪,但这可不代表不管它。
心神一动,背后兽皮长剑骤然出鞘,半轮明月一闪即逝,还未等人回过神来,仓啷声中兽皮长剑已然自行入鞘,而眼前的血爪则一分为二贴着李初一的两侧滑了过去。
“难缠的小鬼!”许舒阳暗骂一声。
这种情况已经生过数次了,他实在想不通李初一的那柄长剑究竟是个什么宝贝,面对自己这腐蚀力极强的血爪竟然一点损伤都没有。可是转念一想,许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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