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子可真不是人过的。”
如来嘿嘿一笑,说:“你从小就不是人。”
我一边朝楼里走去,一边扭头说:“呸,你个龟孙才不是人。”
如来跟在后边,继续笑着说:“嘿,你个龟孙怎就不听我把话说完,我本想夸你来着。”
我撇撇嘴,说:“你个死胖子,从小除了求我帮忙和到我家蹭饭会言不由衷说我的好,平时就没见你说过半个好字。”
如来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板着脸说:“嘿,我说周通,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难不成我天天吃饱了没事干,就编排你的不是?”
说话话,我和如来一前一后上了二楼。如来到也轻车熟路,眼见我踏上最后一阶楼梯,忙不迭的窜到我前面,似是主人一般把我引到一间房门外,伸手就把门给推开了。
我看了他一眼,将将还是一副要与我辨个孰是孰非的模样,怎的一转脸就大献起殷勤来。不由的,我脚步一顿,暗道他莫不是果真有事相求?
如来见我站在门口不动,满脸堆笑伸手来拽我,连声说:“快进来,快进来。”
瞧他的模样,我越发生疑,却也不动声色迈步进了屋里。如来站在一侧,见我终是进了来,赶紧一把将门给关上,末了还不忘把门从里面栓了。
我一皱眉,说:“你关门做什么?”
如来闻言,转过身来也不答话只是笑,然后,撮着肥嘟嘟的双手朝我走了过来。我看着他的笑脸,分明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不由自主退了两步,指着他的脚,说:“死胖子,你站住。”
如来果真依言止步,只是,下一刻,就见他开始解裤腰带,嘴里兀自不停的说:“周通,把裤子脱了。”
我一听,脸色顿时一白,颤巍巍的指着他,说:“你你想干什么?”
此时,如来已然把裤子褪到了膝盖处,只留了个大裤衩子,两条白花花的粗大腿格外晃眼。只见他抬头瞧了我片刻,似是听懂了我话里的意思,顿时一脸肥肉都抖了起来。随即,就见人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指着我,骂道:“啊呸,我说周通你个混球,胖爷我是那种恶心的人吗?”
下一刻,又见他哭丧着脸,说:“要不是此刻胖爷我裤子里兜了屎,怎么也擦不干净,会当着你的面脱裤子。”
我一听,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暗道一声原来如此。不过,随即一想以前一起下河洗澡的时候,可没少瞧他脱裤子光屁股的样子,此时怎就一副大姑娘叫人看了身子去的扭捏模样。
于是,我也啐了一口,说:“呸,你那满身肥肉,给我看我还不想看。哎,不过你叫我也脱裤子是何意思?”
如来扯了扯裤衩,说:“你总不能叫我光着屁股去洗裤子吧。”
我一听,登时明了,伸出双手虚虚比划了一下他的大腿的粗腰,说:“可是,我的裤子你也穿不了啊。”
如来闻言,瞧了瞧我,又看了看自己。随即,一脸丧气的说:“这可如何是好,胖爷我可不像陈拿西那厮,兜着屎还能像没事人似的。”
说着,又愤愤的嘀咕说:“都怪那女人,要不然胖爷我能没裤子换。”
我摆摆手,有许多事我不想把如来牵扯进来,想了想出门把大海叫上楼来,由着如来一通央求,才勉强把裤子暂时给换了,然后穿着裤衩躲被窝里去了。
至于如来喜滋滋的换上大海的衬裤棉裤,然后偷偷摸摸去洗裤子自不必提。好歹这一场让人啼笑皆非的闹剧算是告一段落。
中午时分,路白杨来敲门,原来是少女准备好了午饭。而如来自打出门洗裤子就没再回来,此时想来,早晨时他说做了恶梦要睡回笼觉不过是借口罢了。如此到好,大海是出了不门了,午饭也只能由我端回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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