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想来两位殿下应该是没有藏匿违禁品的,不像我这种人,房间里尽是些骰子cc夫子的丑画像啊,希望千万别被发现了。”景如是一副忐忑的模样,演技精湛无懈可击,他抬头看看太阳,忽然跳了起来,“哎呀,应该就是这个时候查房了,两位殿下,我要赶在夫子前面去把东好,先走一步了!”
说着,就想离开。
“不许走!”康之琦吩咐跟班道,“把他给我看住,在我们回来之前不许让他离开!”
然后他低头对康之麟说道:“六弟,宁可信其有,我们先回去把东好,待会再来收拾他。”
“好。”康之麟点点头,瞪了景如是一眼,跟着哥哥快速离开了。
待兄弟二人一走,景如是立即收起假笑,他手掌拍了两下,那看守愣是连反应时间都没,就被人从背后击倒,庞大的身躯悄无声息地软了下去。
“少爷!”两名穿着黑色夜行服的影卫半跪在他的面前,毕恭毕敬。
“不是叫你们大白天不要穿黑衣服吗?”景如是扶额,颇为无奈,青天白日下的一抹黑,还有比这更容易暴露的装束吗?
“可是老爷说黑色才能衬托出影卫的神秘气质。”影卫感到委屈,总不能叫他们穿白衣素缟像出殡吧,那样会被老爷嫌弃的。
“算了,你们继续潜伏吧。”景如是挥挥手,两名影卫顿时如风般消失不见。
摆脱了烦人精,景如是以最快的速度冲回了房间,褪下了湿衣裳。他的肌肤白皙滑嫩,骨架纤秾娇小,被白布束缚着的胸口虽然还不明显,但已有了初步发育的痕迹。
没错,景家五代单传,传到景如是这一代,却只剩下了一名女孩,这个消息若被死敌们知道,定是要拍手称快,大赞苍天有眼的。不过她的女儿身连景从之都瞒着,旁人就更无从得知了。
景如是换好了干净新衣,便开始了报仇行动。
锱铢必较是景家人的性格,不同于景从之的大张旗鼓,景如是一般都是笑脸示人,再背后捅刀。
她先是派初一去打探巢文彦的动向,在得知那小子回房午休片刻后,就立即跑去将其房门窗户反锁,并且关上院落大门,挂上打扫禁止入内的标牌。
今日放榜,众学子们都没心情午睡,偌大的院落就只有巢文彦一人在,等他被人发现时,铁定会错过下午的课程,到时就等着被夫子训斥吧。
然而,当景如是坐在学堂里,听见钟声敲响的那一刹那时,巢文彦却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景如是眨了眨眼,楞住了。他怎么出来了?
见景如是盯着自己,巢文彦回了她一个恶狠狠的眼神,但景如是看得出,这眼神中没有恼羞成怒,只是常规性的鄙夷轻视罢了。
看来,刚才没有把他关住啊,不然他现在不可能如此平静。那么,被关住的是谁呢?
谜底很快就揭晓了,望着那唯一空着的座位,景如是不禁感慨自己运气真好:竟然把康惜赐这小祖宗给关住了!
提起这康惜赐,就不得不提到他那英明神武的爹——康嘉年。
数百年来,皇室和景家就一直在较劲,不仅拼实力c拼手腕c拼寿命,还拼儿子数量。
皇室虽然在数量上是远远甩了景家几条大街,不过质量那差的绝对是好几个指数级。
直到康嘉年的出现,大楚皇朝才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这个年纪轻轻就显露出惊人才干的皇太子,八岁参政c十岁就提出治国十七条,十二岁亲征孥庭,单人匹马说服西单于,兵不血刃收失地。直至十五岁,老皇帝已经能放心地把所有政务交给他处理,自己翘脚享福去了。
而且这康嘉年不仅能力超群,模样还异常俊逸,曾与景从之并称为“大楚皇朝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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