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南无知道自己忘了一些事情,不过他还记得他的小名叫南儿,他有个二叔,虽然一年到头只能见到一两次,可是二叔很疼他,他也很喜欢二叔。他记得,那年他被家人送到父亲的战友家,自那以后再没见过父母家人。后来,他成年了,父亲的战友告诉他,他的家人外出时遇难了,公良家所有人都死了,只有他活了下来。
曾经一直相信这个说法的公良南无,在此刻开始怀疑了,所有的人家怎么可能一起遇难?就在他思考的时候,一道红光闪过,眼前的绚丽阳光骤然消失,四周变成一个阴森的宅子里。公良南无面前横七竖八的躺着很多尸体,他的身边站着一个男人,他一眼就认出来,这个男人是他父亲。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看见已经去世的父亲?公良南无越来越觉得事情十分不对劲。
他父亲突然紧紧的抱起他往门外冲,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叨着什么。他感觉到有一股危险的气息在靠近他,他隐约看到黑暗的角落里,站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南儿,你会忘了今天发生的一切,这些都不是你的错,以后做一个善良的人。”
公良南无的心猛的抽疼,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就是觉得心难以抑制的痛。
“你解开了家族的封印,是你……”
一个声音传进公良南无的心里,可是那声音话还没说完,公良南无就感觉到背脊传来一阵剧痛,那种剧烈的疼痛他曾经经历过,他不知道疼痛的根源,只知道颜煦能帮他止疼。
公良南无在疼痛中蜷缩成一团,感觉脊椎骨就要断了,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意识似乎正在远离。模糊中,那个声音似乎还再说着什么,可是他一点都听不见。那栋宅子里落地窗边的小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面前,正在对他笑。
不久小女孩就消失了,黑暗中传来稀稀拉拉的声音,公良南无缓缓睁开眼睛,他看到的是一片黑暗,这里没有父亲、没有尸体也没有那个小女孩。
公良南无发觉自己正蜷缩着躺在湿乎乎的泥土地上,赶紧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淤泥。转头就看见颜煦僵硬的站在那里,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公良南无走过去,拍了拍颜煦的脸:“老板,你干嘛呢?”
颜煦没有回应,眼睛紧闭,脸上的表情从苦涩变成幸福。她突然举起金色算盘,朝自己的头顶砸去。
公良南无吓了一跳,赶紧扑上去,把颜煦整个扑倒,把她的两手死死的压在身下。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觉妄突然掐住自己的脖子,不一会脸就憋紫了,可见其手劲有多大。唐卷宗刚收好度厄橛,就看见觉妄这样,骂了句脏话就冲了上去,从腰间解下绳子,利索的把觉妄捆了起来。
一见这种情况,公良南无也不客气了,赶紧求助:“绳子给我留点,把我老板也绑了。”
唐卷宗一手拽着被捆成粽子的觉妄一手拿着绳子的另一头走过去:“绑一起吧,没有多余的绳子。”
公良南无费劲的压着颜煦,唐卷宗毫不客气的上去就开始绑。刚把颜煦的两只手缠住,就见颜煦突然睁开眼睛,一脚踢在公良南无的背上,大骂:“你们俩干什么?觊觎我的美貌就直说。”
两人都吓一跳,没想到颜煦突然醒了,而且还不忘贫嘴,完全不像要寻短见的人。
颜煦挣脱绳索,随手了给唐卷宗一个脑瓜崩:“下次再敢绑姑奶奶,拆你一根骨头。”
唐卷宗冤枉的撇撇嘴,公良南无赶紧道:“老板,是你要自杀我们才绑你的,你怎么打人呢?”
“谁要自杀了?我只是太贪恋恶灵制造的幻境了,多看那家伙几眼,毕竟好久不见了。这不是,看差不多就出来了吗?”
公良南无也撇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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