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太医!”萧妧忽然道,“郡主一心求死一证清白,郡主身子娇弱,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不会醒来。”
袁太医愣了下,看了眼萧妧,良久才点点头,“是,郡主伤势非常严重,需要好好静养才是。”
“多谢袁太医。”
袁太医摆摆手,心里对庆乐很同情,竟把一个小女子逼成这样,最气愤的还是庆乐郡主那个不靠谱的母亲,袁太医早就看瑾淑县主不顺眼了,半点没分寸,太过分了。
趁着这次机会,给点教训也好,袁太医倒是爽快,将庆乐头上的伤处理后,又亲自盯着药。
屋子里只剩下几人,萧妧摆摆手,“你们几个都退下吧,任何人不许打搅。”
“是!”青翡带着丫鬟离开了屋子,只剩下三人。
秦煜一个箭步冲上前,仔细观察了庆乐头上的伤,举止温柔,白皙修长的手指划过庆乐的脸颊,一脸担忧。
下一刻秦煜收了手,板着脸站起来,时不时掩嘴轻咳,单薄纤细的身子有些抖,瞧的出很生气的样子。
“煜表哥?”
秦煜没好气瞥了眼萧妧,清冷的声音比平日里更加深沉,“好玩吗?”
萧妧缩了缩脖子,榻上的庆乐忽然睁开了眸,方才秦煜冰凉的指尖碰到她脸颊时,庆乐忍不住躲了下,小脸涨红。
这一下就被秦煜逮了个正着,秦煜先是愣了下,随后,都快被气炸了,方才他吓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这两人竟然合伙骗自己!
“煜表哥,这也是没办法,要不然根本就说不清,说不定哪一天就传出什么不好的流言蜚语。”
萧妧忽然没了底气,不敢对上秦煜那一双璀璨的眸子。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秦煜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那不是事态紧急嘛……。”庆乐也装不下去了,揉着脑袋撑起身子,“我都算好了,也不会有事的。”
“你还有理了!”秦煜板着脸怒斥一声,转眸看向庆乐,庆乐吓了一跳,小脸越显苍白,紧咬着唇委屈的看着秦煜。
“庆乐,你方才流了不少血,脑袋晕不晕啊?”萧妧恨不得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秦煜浑身散发的怒火差点让她招架不住。
“晕……。”庆乐点点头,刚要说什么,在秦煜的眼神下又不敢开口,可怜兮兮的低着头。
秦煜一见这模样,一颗心又重新跳动起来,再大的气愤也消了不少。
萧妧冲着庆乐眨眨眼,“我去瞧瞧袁太医的药,庆乐你好好休息!”
说着,萧妧逃难似的打开门闪出去,庆乐小脸一皱,掀开被子就要下地,“哎,我也去瞧瞧……。”
庆乐双脚一沾地,身子一软就要倒,秦煜上前一步扶住了庆乐,又好笑又好气的看着她,脸色仍紧绷,“袁太医的话难道没听见,十天半月都醒不来,没了你,这药还熬不成了?”
庆乐讪讪一笑,一只手揉了揉脑袋,方才虽然书琴替她挡了一下,但庆乐那一下撞的不轻,脑袋到现在还晕乎乎的。
秦煜打横抱起庆乐,单薄纤弱的身子强将有力,抱着她稳稳的,走回榻上,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回榻上,盖好被子,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庆乐在被子里扭了扭身子,眯着眼看他,秦煜已经摘掉面具,露出那一张苍白却十分好看的容貌来,忽然感觉很奇妙。
秦煜知晓她在看自己,也没抬眸,只静静地坐在床榻边缘,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大夫人说的没错,他不过一个卑贱的庶子,而她则是高高在上的郡主,哪里配得上她?
秦煜苦笑,从出生就注定了她们之间的距离,不过经此事以后,秦煜对庆乐多了一层看法,虽表面大大方方,可实际非常脆弱,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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