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搭着眼皮,轻巧的瞧着我的嘴唇,然后喉头微微的滚动,像是试图说些什么。他的耳朵跟随着外面的动静动了一下,双手突然抓住我衣服下方的边缘,将它提了起来,整个从我的头部脱掉。
我虽然顺从他的动作,但心里还是难免的受了惊吓,紧接着,皮肤上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几乎都能看到衣服在空气中毛茸茸的样子。
然后他的手沿着我的腰搭到了我的脊背上,假的短发凌乱的贴在脸颊两边,我看着他,没有伸手去捂,因为我清楚,接下来我要陪他演上一场戏。
落落没有解开我内衣的扣子,我知道他在犹豫,但是我就跟他栽培的小树一样,他知道我身体上的每一个脉络,我们之间。早就不像一般男女一样,还有男女之别。就像是再熟悉不过的亲人,像哥哥抱着妹妹,像父亲搂着女儿一般。所以即使我们做这样的动作却没有一丝龌龊,都是温暖。
他将我用力一捞。我便轻轻的上了床,钻进了被窝里面,趴在他的身上,我怕自己太重会压疼他,于是将手用力支撑在他身体的两面,气息紊乱。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落落的临危不乱让我倾倒。
就在这时,我听到外面的那些人上楼的声音,脚步踢踏踢踏的,声音很重。以至于我就跟只受惊的兔子似的,趴在落落的身上不敢动弹。我像是一个刚刚出道的小演员,演技生涩而失真。
“叫。”
他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了一下,我立马反应过来似的开始呻吟,虽然很难将这种声音发出来,但是在这种时刻,一切都不重要了。**的声音反正经常听到,我只要尽力的去模仿就好。
落落的手配合着我的声音探上来,不到一会儿,我便听到了那两个人下楼的声音,随即,他们用日语小声的交谈道:“都已经搬走了。”
我正在疑惑中,忽然,他们两个把声音压的更加的低,不知道在说什么,我愣了一下,想要去听,但是没能听清。
我还没回过神,落落突然将我后背的袋子解开了,只听啪的一声。我们两个彻底的坦诚相见,我惊讶的双唇微张,落落视线向下的盯住我的嘴唇看了两秒,忽然含住。
不知是因为他的嘴唇太干燥,还是因为此情此景太特殊,以至于我觉得,这个吻非常得特殊,不同于以往我们的任何一个吻,甚至是有点委屈。
他的胳膊将我的裸背团团圈住,这时候,我们虽然在接吻,注意力却全都放到外面的动静上。
那两个人或许是怀疑了,所以蹑手蹑脚的朝我们靠近,我甚至能穿过空气中啧啧的接吻声,听到那如同蛛丝落地般安静的脚步声。一步一步拉紧我的每一根神经。
就在我神经高度紧张的时候,落落忽然用力在我腰间掐了一下,我啊的出声,紧接着,脚步声停了下来,不过三秒之后,突然朝我们的房间冲过来,在看到我光洁的背,以及高昂起的脖颈,假惺惺的用蹩脚的中文说一句“堆卜其邹错了”,然后才不甘心的退了出去。
直到确认了那脚步声走远之后,我才和落落停下了接吻,或许是因为他的嘴唇太干燥了,以至于我离开的时候,将他嘴唇上的肉,小小的拉扯了一下,才彻底分开。
我们贴紧的皮肤处满是粘腻的汗水,我感受到了他正常的生理反应,随即慌张的起身,把衣服穿戴整齐,边穿边对他说道:“师父,这个地方他们已经开始怀疑了,我们赶紧走。”
还好我今天戴了个假发,否则他们一定会过来查看一下。
我掀开被子,急慌慌的下地。看着仍旧一动不动的落落,小声的催促道:“师父,你怎么不动快点啊,否则他们马上就会发现不对劲,然后赶回来查看了”
他挑挑眉头。在这种危急关头,脸上却还是相当的坦然的对我说:“过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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