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吧”
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好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这是什么情况
“呵呵,怎么会介意”班长史建仁干笑着起身招呼:“过来吧,坐顾质旁边。”
“谢谢”戴莎开心地笑,经过戴待身边时低声咬耳:“我的好姐姐,来南城过年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呢嗯”
她拖着的尾音声调不阴不阳,戴待的眸子微微眯起,隔着戴莎的背影,和顾质的目光不期而遇。
一擦即过,戴待立刻挪开,恰撞上方颂祺思虑的神色。
戴待冲方颂祺抛去浅笑,方颂祺冷哼一声别开脸,翩翩然走去吧台。
“戴待,走,我们也叙旧去。”项阳皱着眉头同顾质无声交换了一个眼神,揽住戴待的肩头到一旁坐。
在史建仁的圆融下,包厢里恢复了表面上的热闹,但气氛显然被方才的小插曲搅得诡异。
微信圈里已然如石子投河般闹开:不是说戴待最终俘获顾质了吗新冒出来的顾太太是个什么鬼
顾质的眸光里一片冰冷,如锋利的针尖一般刺上身来,戴莎的脚步稍稍一滞。
他长年累月不回家,她可以等;他待她不理不睬,她可以忍;他刻意对她保密住址和行踪,她也无所谓。
可那些都是建立在当初姐姐已经死掉的情况下如今姐姐活着回来了,她怎么能不坐如针毡
以往过年过节,他至少会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一家人一起吃饭。但昨天晚上,他居然干脆不出现
而一从马助理那得知他回南城参加同学会,她整个人就懵了,再不管他会不会生气,连夜赶过来。
攥了攥掌心,戴莎竭力保持面上的笑容,硬着头皮坐在了史建仁让出来的座位上,体贴地帮他倒酒,不忘贤惠地叮咛:“还是少喝点比较好。”
“你怎么会来”
戴莎干扯嘴皮笑,“顾大哥,既然你想回南城老家过年,应该直接告诉我的。我们是夫妻,你在哪,我自然在哪。”
顾质面无表情地斜睨她:“戴莎,如果你还想为自己留点尊严,现在最好给我走。”
他说得轻,却如凝满霜渣子一般,毫不留情地刺入人心,戴莎的手不可抑制地抖了抖。
戴待和项阳刚坐下,有两个女同学恰从旁侧的走道经过,感慨着学生街的变化。
“好像是整条街都被人买下来了,你没发现每家店面都是以等命名吗怪怪的”
“嗯,是很怪异,什么等一碗面,等不及炸鸡,还有这家的等一等吧,我快笑死了。”
“可不是嘛。不仅如此,我还听说,每家店里都有一个位置,是无论客人多满都不能坐的。”
“啊这老板有病吧”
“谁知道呢。”
“”
项阳双手背在脑后,饶有趣味地听着,在那两人的声音远去后,笑着接了一句:“可不是有病嘛。”
戴待抬眸瞥他一眼,没有说话。
方颂祺在这时从吧台返回来,言简意赅地把项阳轰走:“滚。”
项阳听话地乖乖滚了。
“给你的。”方颂祺冷言冷语地将一杯黄白相间的饮品放在戴待跟前。
戴待笑着接过,马上呡了一口,口感清爽略带苦涩。
方颂祺看着她蹙起的眉头,刻薄地嘲讽:“怎样滋味不错吧”
一语双关,意有所指。戴待当然听出来了,却不怒反笑,凑近她送上自己的脸:“早上不是说要抽死我吗来吧,我做好准备了。”
“你”方颂祺面色大愠,抬至半空的手泄气地收回去:“卧槽别以为我不敢打你,我只是怕疼了自己的手”
“对,你不是不敢打我,是舍不得打我。”戴待重新坐直,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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