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都是热的,所有的皮肤都被热气熏的粉嫩透明,为什么唯独手脚却是冰凉的。
那是因为,那个时候苏沫的身体就已经出现了不适的症状,可是他却被兴奋冲昏了头脑,没有察觉出来。
苏沫看着慕容谦眼里的那抹愧疚,故作调皮地挑了挑眉梢,“我现在不都好了吗,你要还是自责,那我下次都不敢生病了。”
其实,她生病,高烧难退,又关慕容什么事情,只是,她知道,她这么说才会让慕容谦好受些。
慕容谦笑了,现在这样的苏沫,偶尔像个孩子一样在他的面前撒撒娇,他都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拿什么更多的来爱苏沫。
满心满眼,慕容谦这一辈子,都只能是苏沫这一个女人了。
微微俯身,慕容谦将苏沫打横抱了起来,然后往书房外走。
苏沫一惊,本能地伸出双手搂住慕容谦的脖子,“放我下来吧,会被佣人看到的。”
慕容谦抱着苏沫的手臂紧了紧,低头轻轻啄了啄她的红唇,笑容愉悦地道,“看到就看到,难道他们敢说什么。”
苏沫无奈地挑了挑眉梢,嗔了慕容谦一眼,只能任由他抱着往朝卧室走去。
从深南市回来之后,他们便再没有分房而睡的理由了,只是,因为苏沫的身体状况,慕容谦一直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每晚都只是拥着苏沫而眠,没有任何进一步的举动。
这一个月以来,苏沫知道,慕容谦忍的有多辛苦,而她也总是能感觉到慕容谦热烈焚烧的欲 火。
其实,从那晚开始,苏沫就做好了所有的准备要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慕容谦,即使她回吉隆坡之后又大病了一场,但是都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她早就恢复了,也早就把自己完全敞开给慕容谦。
可是,慕容谦却一直顾惜她的身体,努力克制着自己。
来到卧室,慕容谦将苏沫轻轻地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双手撑在苏沫身体的两侧,俯身看着她,清亮的眸底,只有她的倒影。
苏沫搂着慕容谦脖子的双手慢慢松开,同样温柔地看着他,柔软的指腹,轻轻地滑过慕容谦英俊的脸颊。
苏沫的指尖,仿佛带着细细的电流般,所到之处,无不激动片片酥麻。
就是这样的苏沫,一个简单极致的动作,一个温柔妩媚的眼神,便能轻易地勾起慕容谦所有的被压抑的**。
此刻,再强的意志力也控制不住慕容谦心中那喷薄而出的渴望与身体里沸腾的热血,低头,慕容谦的双唇精准地攫住了苏沫那娇艳欲滴的红唇,采撷他热切渴望的美好。
吻,温柔而炙热,辗转深入。
苏沫浑身轻颤,闭上双眼,开始回应慕容谦的吻。
两年多了,日日夜夜,到这一刻,苏沫才真正地敞开自己,毫无保留地想将自己给慕容谦。
其实,也是到了这一刻,苏沫才发现,自己是真的一点都不排斥慕容谦的亲近,他的吻,他的身体,他的一切,她都一点都不排斥。
是什么时候,她已经开始爱上慕容谦了
是三年多前她倒在血泊中最无助最绝望时,慕容谦将她抱起来的那一刻,那么坚定地告诉她,他一定不会让她有事的。
还是在那一刻,慕容谦单膝跪在她的面前,求她嫁给他,许下一生相依的安稳给她。
又或者是,他们结婚的每一个晚上,他在她的眉心上落下的那一个让她整夜安眠的晚安吻开始。
不管怎么样,此刻,苏沫终于明白,其实,她是真的已经爱上慕容谦了。
不管过去她对顾泽城的爱有多深,此刻,顾泽城都已经只能成为了她的过去,就算在她的心底永远也不可能将顾泽城的痕迹抹去,甚至是掩藏,但是,那份过去的感情,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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