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用锋利的匕首割破了箱子。
箱子里的女人被绑成粽子,嘴巴上糊着黑色胶布,一头黑发被汗水湿透,美丽的眼睛也紧紧闭着。
艾尔惊呼:“天,老伙计,你的女人”
“慢着”叶崇劭忽然伸手拦住他,然后抓着他退后。
可是已经来不及,房间四周都有了响动,不用看就知道他们被包围了。
艾尔耸耸肩膀,表情夸张的说:“老伙计,新郎连婚都不结来欢迎你,是不是你把人日了没负责”
叶崇劭也一改往日的庄重,痞笑着说:“你如果喜欢不男不女半人半妖的,可以把他让你日,只要你吓得去jb。”
啪啪啪,是人拍掌的声音,准新郎付西蘅出现在门口,他的臂弯里还拥着一个女孩子,女孩的脸趴在他的胸口,黑发盖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模样。
根本不需要看清,那头黑发叶崇劭的手无数次穿梭而过,那具玲珑的身躯叶崇劭无数次抱过亲过进入过,哪还需要看脸,就是从一个依稀的背景他就看出来,付西蘅搂着的正是他的女人他孩子的妈妈,苏想蓝。
叶崇劭浑身的血液上涌,腥甜的感觉凝于喉头,几乎一张嘴就要呕出血来,却紧紧的克制住,狭长的眸子从想蓝的身上转到付西蘅身上,周身裹上一层浓浓的寒气。
付西蘅面色如玉,他笑着跟叶崇劭打招呼:“大哥,我这几天一直念叨你,都说长兄如父,我结婚你不在场怎么行,还好你来了,我真高兴。”
叶崇劭扯唇冷笑,“付西蘅,你永远都那么虚伪,把我的女人还给我。”
“你的女人大哥,这里哪有你的女人,难道你指的是关在箱子里的”付西蘅伸手指指箱子,他怀里的想蓝一直都一动不动,要不是偶尔肩膀抽动,都不像是有生命的。
叶崇劭心疼得一缩一缩,付西蘅这个人渣到底对自己的大宝贝做了什么
他的眸子紧了紧,忽然大笑起来,带着一种倨傲一种高高在上,仿佛付西蘅在他眼里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付西蘅,你如果敢伤害我的女人一分一毫,我一定弄死你。”
付西蘅不屑的扯起嘴角,装作也把他看轻的样子,可是从紧握的拳头里泄漏了他的怒气,“叶崇劭,你总是那么自大,也不看看现在是在谁的地盘,你已经是丧家之犬了,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叫嚣”
“就凭你也想困住我付西蘅,你永远只是个失败者。”
付西蘅果然上当了,他像是要极力显示自己的成功,把怀里想蓝的头给抬起转过去:“珞珞,你看,这就是刚才绑架你的坏人”
有一缕风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气味拂过想蓝的脸颊,她抬起头,水汪汪的如同一滩湖泊的眼眸正从乱发里钻出来,正撞进叶崇劭辽阔沉静坚定的眸子里。
如同河流汇入大海,如同黑暗隧道出现的第一道光,想蓝被他深深吸引着,像正负极相遇的磁铁一样。
教堂的房间并不明亮,男人大半张脸都掩在黑袍和大胡子里,她似乎看不清他的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在依稀的光影里看到了狭长锋利的眼睛,高挺的鼻子,菲薄的嘴唇
“想蓝。”
男人叫她,平稳低沉的声音,微微上扬的尾音,很陌生,却又透着点熟悉,好像在梦里经常有人这样叫着自己。
男人伸出手,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他朝她招招手,胡子下面的嘴唇依稀扬起,眼角晕开一道很浅的笑纹,“宝贝,过来。”
想蓝皱眉,宝贝这个称谓付西蘅也经常叫她,对她来说也就是个称谓,可为什么这个男人一叫她的心就颤起来,有点酥有点疼。
不由自主的,她提起脚,似乎要走过去看清楚一点。
付西蘅压住她的手臂,低声在她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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