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蓝早就觉察到他腿间的事物又在蠢蠢欲动,忙老实的收住脚,可是手却不老实,来回摩挲着他湛清的下巴说:“晨光正好,叶总。不如我们来谈谈”
叶崇劭胀的难受。粗声道:“谈什么”
“关于知知的问题。你昨晚去见知知了吗”
提到女儿当爸爸的总算收敛了一些,他淡淡的说:“嗯,我去的时候她在睡,我亲了她一口就走了。”
想蓝揪住他胸口的硬肉说:“你准备这样养着知知一辈子吗”
叶崇劭拂开她的手:“至少在她病好之前我不想太多人影响她。”
“那她什么时候能动手术”
说到知知,叶崇劭墨染黑瞳里的光淡了许多,他翻身坐起来,脚搭在床边似乎想要下去,却又垂着头不动,良久才说:“心脏手术要越早进行越好,可是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供体,前段时间美国的史密斯医院有个男孩同意捐献。可是在他脑死亡后他的父母却有一方反悔,两个人起了很大的争执,甚至为这发生了暴力事件,母亲差点砍死父亲,最后错过了最好时机,没能做成。”
想蓝脑子一热。忽然说:“叶崇劭,我觉得我的心脏一定和知知合适,要是我有个什么意外,我愿意把心脏捐献给知知。”
“你胡说什么”叶崇劭忽然转身抓住了她,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翻滚着复杂的情绪。
“以后不准胡说,听到没”甩了想蓝这么一句,他转身下床,似乎是故意躲着。就像一头骄傲的兽,宁可自己躲起来舔舐伤口,也不肯给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想蓝心里一阵酸楚,她忽然从后面抱住他,软绵绵的身躯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没有出声也没有放手,无声的安慰他。
良久,叶崇劭忽然转身,他把想蓝压倒,。霸道的捧起她的脸颊,深深的吻住了她。
这个吻,缠绵悱恻,缱绻的温情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想蓝的手插在他浓密的短发里,她过于主动的迎合着他,甚至抬起腿攀住他
雨势渐渐小了,淅淅沥沥打在芭蕉树上,泠泠叮叮,一只小鸟探头探脑的企图飞上去,结果给第一滴水正砸在脑袋上,它吓的振翅而上,在空中盘旋几圈还是晕晕的,最后停在了落地窗前,愣头愣脑的看着屋里的两个人。
想蓝懒洋洋的靠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眼睛正和小鸟黑豆般的小眼睛对上,她噗嗤一笑,说:“小鸟。”
“小鸟”叶崇劭的声音低沉好听,嘴角那抹满足的笑渐渐有了邪气。
“嗯,小鸟。”想蓝现在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就连大脑也钝了许多。
叶崇劭抓着她的手往下摸:“哪里小刚才你不还说太大了,根本撑不下吗”
想蓝红着脸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别闹了,我说外面那只会飞的小鸟。”
叶崇劭眼睛里浓浓的笑花儿开的那叫一个无耻没下限:“我的小鸟不但会飞还会钻洞。”
“啊啊啊,我不听。”想蓝捂起耳朵,她真不懂叶崇劭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他不一直都是很高冷的吗,明明多了一个字都不愿意说,现在怎么就这么多没节操的废话。
叶崇劭不再逗她,拍拍她的屁股说:“起来吧,肚子饿了。”
想蓝还闷在棉被里,她有些闷闷的说:“我忽然想家了,也不知道我爸爸妈妈怎么样”
叶崇劭一边拿过衣服给她把胳膊往袖子里塞一边说:“过几天你就回去看看,不行就把他们接过来住。”
叶崇劭一回到帝都,给正在开脑洞的娱记们带来了新的灵感,有些大媒体跃跃欲试想对他做专访,可没等开始行动,却出现了一条爆炸性的新闻,打破了这种胶着暧昧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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