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招了招手在老人眼前:“老爷爷”
“哦”老人家一愣,一摆手,“你走吧,我累了。”
我怔住,觉察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只好起身回去,龚家有人来定时送饭,直接送到了我的房间,晚上,将近快要睡着的时候龚天才回来。
听到门响,我走到楼梯口,这时候老人家的房间门也开了一道缝,却在我扭头去看的时候迅速合上。
“陈小姐”龚天从楼梯上来,停在一半叫我,“这么晚了还没睡吗”
“我有事问你。”我收回视线,将龚天叫道屋子里,问了下今天的情况,龚天的回答是没有异常。
我观察他的脸色,也未看出任何异样,随后咳嗽了一声:“你爷爷身体不太好,东山除了我朋友可还有别的医生”
龚天脸色不好:“都被孙家带走了,留下不是庸才就是无用的后勤人员。”
我挥了挥手,告诉龚天想办法,总不能让老人这么病下去,龚天点头哈腰的退下,只听得外面老人家咳嗽一声叫了声龚天,就知道祖孙俩有话要说。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是被送饭菜的人叫醒的,只是还没吃完,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我好奇是谁,走过去开门,却不料是老人家。
我敞开门:“老爷爷您腻歪了进来,可吃饭了”
老人家也不说话,沉着脸色做到沙发上:“陈曦,你来我家是找人的”
“您”我一阵诧异,看着他。
“昨天听你说叫陈曦我就好奇了。”老人家淡淡一笑,叹着气,“昨天晚上听孽孙说完就更加疑惑,刚才和送饭的人打听才知道,你是东山的继承人,我那孙子顽劣啊”
老人家已经知道了一切,嘴唇哆嗦:“你能不能给他一条活路”
“我老人家,您严重了。”我也不装,直接做到老人家身边,“死了一个龚天对于我来说不疼不痒,可杀可不杀,我此番进来就是找人的,如果能找到我朋友,那么龚天的命我可以留着他。”
“我知道。”老人家站起来,用拐棍往地上一杵,“陈曦姑娘,可是说话算话”
我点头:“当然,我可以绕过他一次但是这么多年来,你们背着龚家不会没有一点自己的势力吧龚天以后的命运依旧掌握在他手里。”
老人家叹了口气:“我也只能帮他到这里了。”
说完杵着拐棍走起路来铿锵有力,一直到了楼下,最后七拐八拐走到最后面,打开一道看起来和白墙无二的门,里面竟然是个有采光的地下花园,让人惊叹。
除了采光有些不好之外,呼吸还算通畅,正值中午,日头正浓,这地下花园有些闷热,走过一条小路,在最里面发现了四个小木屋,其中有两个是用红色木头做成的,而另外的灰黄的土木长满了苔藓,地下还是湿潮的。
老人家率先走过去,用拐棍对着最脏的一个灰黄的门一推,只见里面的情况立刻暴露在眼前,扑鼻而来的是馊饭味。
隐隐约约看到里面绑着一个人,只是我还没走进去,就听到里面虚弱的咆哮:“龚天放老子出去,你他妈放老子出去,有本事把老子眼罩摘下来,你他妈”
“得了得了,真是不堪入耳。”我走过去一把将龚烈的眼罩摘下来,看着他口干舌燥一脸吃惊的样子打了打他的脸,“感情龚烈没了一双迷惑人的眼睛也是没安全感啊,啧啧,破口大骂的确有泼妇的风范。”
“快给我解开。”龚烈咧嘴一笑,“马失前蹄,失误失误,不过你怎么找来的,被龚天偷袭我自己都想不到,被绑架之后以为自己活不了了。”
我利索的将龚烈被绑起来的手脚解开,他活动了活动,我则是指着外面:“推理你在龚家是大家的努力,找到你则是靠了这位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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