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小鬼”龚烈一愣,啧啧称奇,“这一点我倒是没想到。”
我听罢来了兴趣,干脆坐下拿着照片来回比对:“这屋子看起来有三个房间,这应该是一大户。倒不是说经济实力,而是人口。”
龚烈挑眉有坐了下来。从文
档里拿出一摞纸,翻开第一张,上面是a4纸打印的类似于简历的东西,随后一张一张铺展开来:“这三个人是小男孩的亲人。”
我拿过来看,皱了眉头:“家庭成员真乱,外婆,爷爷,姑姑。”
“没错。”龚烈解释说,这户人家在邻里间口碑很好,属于二十四孝家庭,“,小男孩的外婆将郭素珍,爷爷叫温国文,小姑叫温美,因为小男孩的爸妈意外身亡,两方老人又都孤寡。所以小姑温美就将两个老人接到一起照看。”
“温美没有结婚吗”我好奇的指着温美的档案,从照片可以看得出这人生的面善。且年龄已经将近三十岁,当然我说的是当时的年龄,所以好奇,按理说这年龄是应该结婚了的。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温美23岁结婚,生了一子,然后儿子夭折。”龚烈说出了一段惨烈的家史,脸上却并没有半分同情,“温美的丈夫也是出了名的好人,但和温美结婚不到三个月,就死了,温美成了寡妇,婆婆公公觉得亏欠温美对她很好。温美一直没有改嫁,知道七年后也就是小男孩出事前不久,温美的哥哥嫂子出了车祸去世,从当地警局所记载的文案来看。没过一个月温美的公婆也双双去世,紧接着温美就将郭素珍和温国文接到了一起。”
“什么意思,那个院子其实是她公婆的家吗”我问道。讨节亚号。
“这件事情闹得也很大,温美想将两方老人接过来,但是因为这房子是她丈夫家的,所以两位老人不同意,但两家却没有这么大的房子,于是温美为了尽孝说服相邻去劝说,温美的美名也至此传开,两个老人见乡亲们不但没说什么相反劝慰就同意了,不过各自卖了各自的房子给了温美一笔钱,当作答谢,温美也趁机养起了哥哥的家的孩子,但是没过半年孩子死了,发生了红衣男孩事件。”
我听得浑身一凉,下意识觉得这件事情的重点在温美身上,我将想法和龚烈说完,龚烈轻笑说我想到的他早就想到了:“没有证据,而且我见过温美,你很难想象这一切和她有关系,我宁愿相信,她只是太倒霉,命格硬。”
“命格硬”我疑惑,让龚烈稍等,拿起温美的档案,“虽然不是生辰八字,但也是准确的生辰,这是阳历,置换成阴历生辰便是”
我念叨着置换好,随后拿出手机计算器开始算命格:“此女命格不硬,很平常,你看即使没有出生时辰,但也是平庸命,和阴司无缘,不管她出生在什么时辰都是凡夫俗子一个,所以不村子啊命硬的说法,龚烈,我觉得从她入手。”
我狠狠的用手指戳在温美的档案上:“不要心软。”
“好。”龚烈笑看着我,“我因为没有想到是养小鬼,所以才不敢往她身上怀疑,但刚才你这么一说,我倒是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红衣男孩。”
龚烈指了指小男孩被五行针扎着的面部,说这孩子面部被眉头高挑,这在心理学上是自然的惊讶状态,而嘴角是下弯的:“这孩子死前很惊讶,很难过,只是没有惊恐,如果这么大的一个孩子看到一个陌生人将他绑起来,一定是恐惧的,然而却没有,这说明是熟悉的人做的。”
龚烈的分析到位,我问温美赡养的那两位老人还健在吗
“还在,我们时候跟踪了很久,那两位老人还健在,但却精神异常,所以下面将这个案子推了上来,一开始重区的态度还持有不屑的态度,毕竟这很有可能是故意杀人案,并不能推为疑难杂案,后来我父亲的朋友,也就是专门负责重区灵异档案的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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