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影一闪,公输般已经掠过了另一个阴阳士身边。那个阴阳士突然拦腰变成了两截,上半截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内脏流了满地,下半截却在不远处的地上,还在乱蹬着腿。
公输般随意一挥的手,竟然如利剑般锋利,刹那间已经挥手斩杀了两名阴阳士。
“这是好惊人的原力。化指为剑,不对你绝对不是墨者,你难道也不是公输般,你到底是何人?”白衣少年惊呼道。不知到为什么,他突然感到眼前的这个白衣白发的人影似乎完全不一样了,虽然音容依旧,但那气质却像是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那人冷冷地扭过头看着他,一字一字地道,“即便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公输般,也依然是可以随时要你命的人。”
“狂妄!”白衣少年冷笑道,得知对方不是公输般,他的心里微微一定。双手一翻,一柄燃烧着蓝色火焰的长剑自虚空中浮现在他身前。不!那长剑上缭绕的不是火焰,而是剑身上蓝色的冰在常温下迅速升华汽化,看起来就像是一道道蓝色火焰。
另外一个阴阳士也已拿出了他自己的法器——一把银色法刀。
一刀一剑挟带着极寒气息,飞斩这个白发人的上下盘。
公输般的身影鬼魅般飘忽,双手轻巧地一勾一带,剑和刀的运行轨迹骤然改变,原本袭向他的蓝色长剑光芒暴涨,蓦然斩向那柄银色的刀。周围的气温由于那把蓝色长剑发出的寒气骤然降低,这充满春日阳光的午后竟然比飘雪的冬天更寒冷。
银色法刀顿时被寒气冻结,凝在公输般的面前一尺再也不能动了。他只是缓缓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弹。“铮”那柄银色法刀顿时碎裂成无数块。法器连通心神,那个年长阴阳士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退后就被公输般反手一挥,自裆下至前胸被他指尖的剑气轻轻松松地开了膛,内脏哗啦一声流了一地。
白衣少年惊得连退几步,强行控制着蓝色长剑飞回到手中。
那人依然看都不看他们,双眼望向天空,熠熠生辉的眼中尽是不屑,“阴阳家的术士?你们玩玩杂耍把戏还成。也配用剑么?简直可笑!”
白衣少年的瞳孔在渐渐收缩,寒声道,“御剑之术。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这倒是个问题。”这个人微微皱起眉,思索了一下道,“看在邹衍的面子上,留下那件东西,我放你一条生路。”
白衣少年脸色变了变,像是下了决心般喝道,“我承认小看了你。不过你虽然很自信,我也并未出全力。”说完他缓缓地伸出了手,手中一卷帛书浮现。
公输般的眼角一动,脸色突然变得极为难看,沉声道,“这是阴阳混元帛!不对,你这是仿品!”
白衣少年狠狠地道,“就算是仿品,杀你也足够了。”
那个公输般后退了一步,冷笑道,“要是邹衍来了,或许还能这么说。不过凭你,要想杀我只怕也不容易。”
“阴阳相济,混元无极”白衣少年冷冷地道。他手中的那方帛卷陡然张开,在他身前形成了一个黑色的漩涡。漩涡渐渐张开,一道道的波纹在空中荡漾,如同将空间撕开了一个缺口。
阴阳混元帛是阴阳家一脉的至高圣器,据说一旦展开将是另一个天地。眼前这方虽然只是仿品,威力依然不可小视。黑色的漩涡有着极强的吸力,附近地上的砂石都被吸引,无声飞入漩涡。漩涡像是一个无所不吞的远古恶兽,飞速旋转咆哮着冲向了这个公输般。
这个公输般只是随手一撩,指尖带动的剑光如带,暴涨的漩涡还没来得及威,就在如带剑光中被斩成了无数爆碎的黑色的电花。碎裂的黑色电花却又再次化为多个黑色漩涡,围住了他,漩涡的声势更胜原先。
白衣少年脸色凝重,他已经领教了公输般的剑道。可直到这一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