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白衣少年看着眉间尺道,“你能硬抗我的御风诀,这倒是很不简单。你到底是谁?”
“我叫眉间尺,只是来加入学宫的。”眉间尺淡淡地道。
“加入学宫的?”四周的稷下学士一阵交头接耳。“这是谁啊?怎么会挑这么一个时候来加入学宫?”
“嘘小声点,这个人看起来很不弱,竟然能和列御寇打。”
后殿出来的年士抬起淡淡地道,“好了,都散了吧。”一众稷下学士立刻齐声道,“是,祭酒大人。”
眉间尺眼神一亮,看着那个年士道,“你是就是学宫祭酒?在稷下学宫之管事的?”
那个年人微微一笑,“算是管事的吧,少年,你且跟我来一下。”
白衣少年列御寇似乎旁若无人地御风而去,甚至连那个年人也不打一个招呼。眉间尺却跟着年士走了。只留下一群议论纷纷法稷下学士。
年人把眉间尺带进了一间书房之。眉间尺看了看周围,他是第一次看到有这么多藏书竹简的地方。一捆捆的竹简木牍整齐地码放着,整整一间大殿里只剩下几条狭窄的通道。
年人就负站在这过道之,淡淡地道,“少年人,你说你想加入稷下学宫?”
“是的,我想加入稷下学宫。”眉间尺点头道。
“理由?”年人淡淡地道。
眉间尺苦笑道,“至于理由的话,如果祭酒大人想听长篇大论歌功颂德,说稷下学宫如何伟大受人敬仰之类的说辞,我倒也可以说。不过这样却显得我不够真诚。实不相瞒,我来稷下学宫,只是因为我非来不可。”
“非来不可?这算是一个好理由么?”年士微微一笑道。
“也许并不是一个好理由,但至少是我没有选择的理由。”眉间尺无奈地道,“我知道现在并不是稷下学宫招收学士的季节,但是我希望先生能够让我进入学宫学习,我这里有一封荐书。”他拿出了老者给他的那份绢帛。
年士接过帛书之后,脸色微微变了变道,“引荐你来学宫的人竟然是他?”
“有什么问题么?”眉间尺小心地道。
“不!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有点意外罢了。”年士连忙收起了那份帛书道,“不过我虽然是学宫祭酒,但是这件事情,还需征求一下其他人意见。你可以暂时在学宫一侧的弟子居住下。我明天给你答复如何?”
眉间尺微微有些失望,心道这个学宫祭酒也不过如此,这点小事也要商量。
他哪里知道这稷下学宫历时五十年,早已是天下公认的学术心。多年以来,诸子百家最优秀的人才云集于此。各种类型的修者在这里,打破了一切阻碍,自由平等地交流。凡是能够进入稷下学宫的人,无不是一时人杰。寻常人要想加入稷下之学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即便是他带来的那份荐书来头颇大,但也要经过讨论,才能决定是否能够留下他。
见到眉间尺已经被几位学士引着去了弟子居。年士忍不住又看了看那份荐书,喃喃地道,“竟然是他。”
“哦,是谁?”书房之外有几个人笑着进来道。
年士看到这几个人之后,立刻迎了上去笑道,“我正想去找几位。今天有个少年拿来了一份荐书,说要加入稷下之学。我正有些拿不定主意。”
“哦?我似乎听说了。莫非你说的是,和列御寇在后殿大战的那个少年?”其一个人皱眉道。
“正是此人。”年士淡淡地道。
“既然能和列御寇一争高下,要是论实力,这人倒是有资格加入学宫。”一个武者打扮的人想了想道。
另一个人点头,“不错。可惜了,现在并不是学宫招收学士的时节。他来的太早了一些,除非到明年春季才有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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