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取我符笔来,我要作一道血符。”远处土岗上的白发老者看着远处在千秋诸侯鼎笼罩之下,瑞气万千的高台,面沉似水地吩咐身边的美少年。
“侍御大人,不可!您现在的状况,一日之内两动灵符已经是极致。怎可动用大伤元气的血符。”他身边的少年近侍劝道。
“快拿来!我们没有时间,不知死活的东西!”白发老者焦急地尖声喝道。
“照大人的话做,千秋诸侯鼎是当时名器之一,重压之下我们坚持不了多久的。你们要想活命就要靠大人的神符了”一个脸色阴郁的景裂走了过来,沉声道。
“景裂大人”侍从们一看到他,立刻敬畏地行礼。
白发老者卷起衣袖,一边以腰刀划破腕,一边用符笔蘸了殷红的鲜血在地上画符。同时厉声大喝道,“你们几个,四象站位,每人站定方位不可轻动。待我引发符咒拼死抵抗诸侯鼎的一击!”
白发老者的符笔连动,在地上画了一个繁琐玄奥的血符,由于失血过多,他的脸色苍白骇人。血符画完之后,老者抬头看了看分立在四个方位的侍从,脸上浮起一片阴狠之色。那个景裂也似乎知道他要干什么,有意地扭过了头。
“嗤嗤嗤嗤”几声急促的轻响,景裂再回头时,那四个少年侍从都已倒在地上,颈部的刀痕赫然,白发老者的腰刀还在滴血。
“这个是什么符?不但要你的血,还需要人牲引发?”景裂皱眉道。
白发老者凛然道,“你不懂,实际上比这严重得多,千秋诸侯鼎绝非我们可以硬抗。这道血符只是一个引子。”
“引子?”景裂奇怪地道。
“是的,我要引动地气助我抗敌。这是唯一的出路。可惜已是日薄西山,若是在正午时分,这道符的威力才会最大”白发老者决然道。
“什么?你疯了么?凝聚山川地气,光靠这四人怎么可能?况且需要特殊的血脉”景裂动容道。
“我很清醒,不要怀疑一个大符师的神智。我们还有下面这些虎贲甲士可以牺牲。另外你也别忘了,我的血可堪一用”白发老者抛下腰刀,微笑着道,“王上雄才大略,一统天下,力图成就万世霸业的局面。我们做臣子的又怎么敢不尽死力。”
“可是不好!”景裂还想说什么但话没说完就脸色大变。就已经不堪忍受诸侯鼎这强大的压力,他黄金枪已经不堪重负弯成了一张弓形,魂器连心,黄金枪如果一断,对本就已经力竭的景裂而言可谓是雪上加霜。他当即呕出一大口热血,跪倒在地上。
在远处观战的眉间尺依然感到一阵心悸,背心的冷汗淋漓。虽然早知传世魂器的强大,但这毕竟是他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么强大的魂器,眼看诸侯鼎的威力越来越迫近,白发老者憔悴苍老的脸上表情越来越凝重。他满是鲜血的终于重重地按在了那卷金色的卷轴上,“王者之气,不动如山!”白发老者艰难地念道。
一道无比柔和的金色光焰从地下冲霄而起,整个大地都笼罩在着道柔光之下,大批的虎贲甲士在这片柔光之下整片整片地倒地而亡。
卷轴之上的九条游龙纹饰,跃然飞出,翱翔天际。没有凶狂暴烈的气息,有的只是一种浩瀚无极的威压。人法地,地法天。九条游龙,这是九五至尊,诸侯王者之象。以人王至尊之血脉,引动地脉之力,所带来的力量浩瀚无极,足以吞噬一切。
在这光芒之下,远处的结盟高台上,风云突变。持诸侯鼎的孟尝君也被这人皇威势震退了好几步,闷哼一声,身上的衣物连同满头长发都被这浩瀚龙气所侵,就如同被烈焰烧灼一般变得焦黄。“诸侯王气,莫非是楚王亲临?”他惊疑地看了一眼山岗之上,诸侯鼎一挥。
灰色的诸侯鼎气如同摧枯拉朽一般,笔直地将山道上凝聚的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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