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了,墨家囚牢之的莫剑尺依然在焦急地等待着外面的消息。囚牢之暗无天日,他只能够知道大概的时间。因为看守囚牢的墨者已经给他送了次饭。第一天,那冰冷的糙米饭,他没有吃过一口。第二天,依然如此。今天是第天,他开始逐渐冷静下来,也开始些吃东西了。
冰冷的糙米饭已经不太新鲜,嚼在嘴里,除了饭粒有些风干发硬,还有一股酸臭味。但莫剑尺依然慢慢地吃了下去。这天里,他一直没有停止过思考。他已经意识到,整件事很有可能就是一个圈套。如果真的是圈套的话,恐怕陷害自己的人已经考虑好了一切细节。如果这样的话,即使墨辩这么精明的人恐怕也不能太快查出真相。
不知道禽滑厘和墨辩他们调查得怎么样了,应该会查清楚吧?莫剑尺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这样安慰自己了。除了自我安慰之外,在这个囚牢他还能干些什么呢?
突然,他微微一动。他听到一阵脚步声响,似乎有人走过了一条长长的甬道,又是开铁门的声音,接着是关铁门c锁铁门的声音,甬道个人的脚步声音,向着这边走来。
莫剑尺心一喜,“难道是禽滑厘和两位先生来了么?”他满怀欣喜,一跃而起,大声叫道:“禽子,墨辩先生,是你们么?”这里是墨家关押犯人的重地,甬道除了看守的墨者之外尚有两人,自然是禽滑厘和墨辩了。
突然之间,他口喊出了“先生”两个字,下面这个“是”字却缩在喉头,张大了嘴,闭不拢来。脚步声音不对!来的人不是禽滑厘,另一个人也不是墨辩。禽滑厘行动从无声息,而墨辩脚步的频率也不会这么急促。更何况墨辩身材瘦削,脚步也不该如此沉重。
来的是其他人,莫剑尺心一惊,脑有无数个念头闪过,立刻在黑暗后退了一步。
来的确实是个人,个墨者守卫。莫剑尺已经习惯了囚牢的黑暗,墨者们燃起的火把光线让他有些刺眼。他微微眯起了眼扫了一下这个人。
这个人都不是普通墨者,有一个人看来很神气,但是他的一只,却始终不离刀柄,每一步跨出去,都像一把锤子钉稳了一枚钉子后,另一只脚才肯跟着跨过去。另外一个人,却看来消沉,人也散散漫漫的,但一双眼睛,精光炯炯。
还有一个人,连模样都说不上来,这人实际上并不高大,可是看来很高大。这人穿着一件斗篷,整张脸都隐没在斗篷的兜帽之下,但给人感觉到一股迫人的气派。这人身上没有刀,他只是平平和和地走着。但莫剑尺觉得最危险的恰恰是这个人。前两个人似乎有些激动,他们的原力波动很剧烈,修为应该是天阶期。而这最后一个人,莫剑尺却根本看不透他的修为。
“你们是什么人?”莫剑尺抬起头问道。
“来杀你的人!”带刀的墨者只说了一句话。只见他倏然跃近,腰间的刀便已然挥出,这一刀无声无影,来势快极。刀快要斩及莫剑尺面门的时候才魂力勃发,迫人心魂的寒气顺着刀锋绽放。在一刹那,莫剑尺知道了他们是谁。墨门死士,他们是墨者的杀,一流的杀。
个天阶以上的墨家死士,一出便是杀招。局面的变化甚至不是这莫剑尺所能预料的。莫剑尺几乎是下意识地仰头避开那道凶厉的刀芒,但在这电光石火刹间,第二个人的剑已至他的腰际,他甚至可以感到腰间那阵刺骨的冰寒!
莫剑尺已经不是当年的莫剑尺,他仰头的同时,右一横,在千钧一发间,两根指挟住剑尖!双指之间剑芒顿闪,这是他这两年才练成的剑术!也就是这样一挟,莫剑尺在第一个刀客还未出第二刀之前,比闪电还快般不着痕迹的挟断了离他腰际还不到半分的剑。长剑魂器顿时哀鸣,寸寸裂碎。
魂器连心!他这一指断剑,却令得那个用剑的墨者惨嚎一声,狂喷了一口鲜血,倒退了几步,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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