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叫的他都浑身不自在,可那些人却比他自然多了,一口一个“明哥”十分来劲。
“闹腾了一阵,我们几个才出了厕所,回到操场和剩下的兄弟们一说,哥几个都是瞪着眼睛惊愕不已,没想到事情还能这么玩。
老五说:那咋办,咱们刚揍了那几个家伙一顿,不会今天晚上就我们连忙朝那几个家伙看去,他们正躲在操场的一处角落里,面色难看垂头丧气,我们对视一眼,便一起走了过去。”
“那几个老大一看见我们走过来,立刻露出了惊恐畏惧的神色。我嘻嘻笑道:哥几个怎么样了,还疼不疼其中一个人赶紧说道:不疼不疼,超哥肯打我们是我们的福气你看这人多上道
我佯装责怪地说:他们几个下手有多重我还不知道疼就是疼,不疼就是不疼,没关系,大家不打不相识,以后就都是自己人了
那几个老大又露出惊恐的神色看着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我招呼老魁他们打过水来,给他们洗掉身上的血迹,整个过程犹如春风般温暖,倒弄的那几个老大一惊一乍,连连说:不用不用,我们没事,真没事。一边说一边上窜下跳,以示自己健康的体魄。这
个过程是很多犯人都看到的,所以就算他们日后再遭遇什么不测,突发死亡之类的,也和我们没有关系了。”
“晚上回到号子,我在狭小的方寸之地里踱来踱去,最后下了一道命令:最近一段时间内不许和任何犯人发生冲突,小心自己的一举一动,严防被组织所利用
接下来的几天,蝎子仍然不来找我,大概也是觉得给我下套有些良心不安。而老魁他们则严格按照我的命令执行,不和任何犯人发生冲突,不再大呼小叫,不再凶神恶煞,不再动辄骂娘,不再嚣张跋扈,脸上时常挂着春风般温暖的笑容,对待其他犯人就像对待自己的亲兄弟一样令人感动。
刚开始那些犯人还接受不了,以为我们发神经了,后来经过几次无意中的测试,比如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我们的碗,比如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我们的肩,类似这种情况放在之前是要立刻暴打一顿的,但现在我们会微微一笑了之,他们才终于相信我们是真的转性了。”
“如此一来,组织就没有了可趁之机,不可能随随便便杀一个人就栽赃到我们头上。但让我们始料未及的是,关于我们为什么会突然转性,监狱里不知何时开始流传一种说法:我们受到了来自监狱外某股势力的威胁,所以才会变得如此胆小怕事。
那些犯人全是一帮蹬鼻子上脸的家伙,曾经受过我们欺辱的人开始觉得这是一个报复的机会,尤其是那几个老大,先是派几个手下找我们的事,先是故意打碎我们的碗,故意走路撞我们的肩,后来发展到指着我们的鼻子骂娘,老魁差点和他们动起手来,但被我强行拉住。
那些人一次次试探着我们的底线,有一次甚至在众目睽睽之下扇了老五一个耳光”陈云超的语气逐渐怨毒起来:“看到了吗这就是现实,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对他们好,他们反倒觉得你好欺负,骑在你脖子上拉屎我们多少次想不屑一顾地爆发算了,但权衡过利弊后,还是忍了下来。”
想到超叔等人的忍辱负重,周明也觉得心中隐隐发痛。
“有天下午干活的时候,我们哥几个被分开,谁也望不着谁。晚上回到号子,老魁他们一个个都躺在床上,浑身伤痕累累,只是谁都没有叫唤一声。
我知道他们在等着我拿主意,我说忍,他们便忍;我说打,他们便打我默不作声,又翻出了那四根筷子做成的尖刺,这是我们初来乍到时立威用的家伙,现在再一次拿了出来我将四根尖刺一一塞在他们手心里,他们会意,立刻坐了起来。
我背对着他们,面对牢门,看着依然喧哗着的监狱,轻声说道:勾践,咱们是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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