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为他做一件事情。
在医院里,和尚的病房外,薇薇还没有从刚才的激烈交锋中走出来,毫无疑问是她完败,惨败。那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她彻彻底底败在了一个十七岁的少女手中。
而众人并没有察觉到。韩魁还在好死不死地说着:“你们看,我女儿和七妹之间相处的多愉快,我真是太开心了。”
男人来自金星,女人来自水星。
在那一天的走廊之上,几人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过去,有现在,但没有将来。
他们早已经过了会去展望未来的年龄,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踏踏实实过好现在。
而现在最应该做的,摆在众人面前最艰难的一件事就是为和尚报仇。
这件事做不好,就没有办法踏踏实实地过着。
他们那天到底说了些什么,除了他们自己之外,别人无从知晓。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们没有在薇薇面前提起报仇的事。
二十多年前,他们就不会让薇薇参与这些事情;二十多年之后,更不会。
谈完话之后,众人再一次到和尚的病房里看望了他。在这些人里,唯一没有家庭和工作牵绊的就是韩魁,所以他留下来照顾和尚。
离开的时候,天都快黑了,薇薇和陈云超等人是分开走的。
陈云超和老三老四坐了公交车,而薇薇坐了一辆出租车。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那辆出租车的司机知道,薇薇上了车以后就开始哭,哭的稀里哗啦。
司机曾经想试图安慰安慰这个美艳少妇,或许还会有一场意外的艳遇也说不定。
“滚。”薇薇言简意赅。她没有办法对任何人说起,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只能把心底的那个秘密,永远,永远地埋藏起来。
市一中。
上晚自习的时候,我很老实。
我不得不老实,我不知道班主任什么时候会趴在窗户口上偷窥,然后猛一下跳出来阴笑地说着:哈哈,逮到你了吧,又犯错误,收拾东西回家去吧。
我的精神保持高度集中的状态,也正好借这个机会,让楚婷婷为我补课。
楚婷婷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一个问题讲一遍不会,那就讲两遍,三遍,直到我会了为止。
我到现在还记得宿舍里有人对她的评价是:“只有你不想听的时候,没有她不想讲的时候。”
毫无疑问,在这个浮躁的年代,楚婷婷这样温柔似水的女孩实在是太少见太少见了,她就像是一个站在我身后的天使,不声不响,悄无声息,却又时时刻刻关心着我。
下了课之后,精神终于松懈下来,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天空,连续很多天没有睡好的我,终于能回到宿舍那张床上好好放松一下了。
但因为和楚婷婷又墨迹了一会儿,教室中的人都快走完了,我俩才磨蹭着下了教学楼。走过黑暗的花丛边时,我揽着她的腰悄悄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
楚婷婷推了我一下,小声说:“在学校呢,注意形象”
由于四周太黑,我看不到楚婷婷的表情,但可以猜得到她一定脸红了。
送她回宿舍之后,我也回到了宿舍。上了三楼,朝着自己寝室走去,突然觉得不太对劲。
安静,诡异的安静
以往这个时候,走廊一定是喧嚣热闹的,来来往往的闲人,以及从各个寝室传出的笑声、骂声、鬼叫声层出不穷,交织出一副男生寝室熄灯前特有的景象。
可是今天,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而且所有寝室的门紧紧闭着,显得有些诡异的安静,就好像来到了荒废已久的废弃大楼。
水房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原来是有个水龙头没有关,下面还放着一个红色的塑料盆,里面盛着几件正准备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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