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该轮到爷享福了”阿狗贪婪地摸着李思佳的身体。
“老土”按着李思佳身体的一个小弟突然大吼了一声。
“哪儿”阿狗一个哆嗦,转身一看,果然看到老土正站在自己的身后
果然是老土
他目光阴冷,站在阿狗的身后,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接近的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阿狗半坐着,往后退了两步,语音微颤。
我呜呜地叫着,开心的泪从眼角流出来,心里喊着:杀了他,杀了他
老土没有理阿狗,径直走到李思佳身前,将内裤从她的嘴巴里拿出来,又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披在李思佳身上。
“你还好吗”老土轻轻问。
“我很好。”李思佳泪如泉涌:“你来的正是时候。”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阿狗迅速穿好裤子,带着一帮人飞也似的往山下冲去。
我的双手双脚依旧被裤腰带绑着,呜呜叫着,想提醒老土他们跑了,可是老土根本没有往我这边看。
老土伸出手,轻轻将李思佳眼角的泪拂去:“你受委屈了。”又将她拦腰抱起,看了看我,朝我这边扔了把刀子,下山去了。叼刚共才。
我像蚯蚓一样爬过去,拿起刀,躬下身子把脚上的裤腰带割开。
又用舌头将阿狗的袜子顶出来,再用牙齿咬着刀子,把手腕上的裤腰带割开。
我这才仓皇跑下山,根本找不到老土的影子了,也看不到阿狗等人。
我回到市医院,老土的父母也坐在病床上干着急,见了我就问:“老土呢,看见他没有”
问过以后才知,原来老土先前毫无征兆的突然醒来,问李思佳去哪了,得知跟我去蒙山以后,显得十分焦急,穿上鞋就往医院外跑,临走还拿了把水果刀。
难道老土冥冥中感应到了什么阿狗从遇见我到猥亵李思佳,再到老土站在身后,整个过程不到二十分钟。可是老土从医院赶到那个位置,哪怕一路狂奔,都需要一个小时
除了心有灵犀已经没有办法解释这一奇怪的现象。
我来不及深思这些,只担心老土带着李思佳去哪里了,为什么没有回医院。
想到先前的情景,仍觉得惊险万分,老土再迟来几分钟,恐怕就要酿成无法挽回的后果了。
我没有告诉老土父母山上发生的事情。
我已经隐约猜到了老土想要做什么。
老土现在必定已经知道自己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的事情,如果回来,就一定会被扭送到该去的地方去。
他不出现,绝不是为了躲避刑罚那不是他的性格。
是为了报仇。
不知怎的,我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老土想要杀了阿狗。
是真的杀,杀人的杀。
连我这样的人当时都起了杀心,更何况老土
整整三天,老土和李思佳都没有出现。市公安局甚至认为老土已经逃逸,将老土的通缉令贴遍了大街小巷。
可是我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每一天,我都翻看最新的本市报纸。
第四天,阿狗被害的新闻不出所料的登在了报纸上。
阿狗在自家单元的楼道里被老土打死,没有用任何器械,只是一双拳头。
到底打了多少拳,连法医都说不清楚,只是阿狗的脑袋,已经烂的像一个马蜂窝。
同日,老土自首。
一个月后,老土以“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刑。
老土又被冠上了“杀人恶魔”的名头,成为人人唾弃的标靶。
老土被执行死刑后,当日在蒙山上曾经参与过阿狗猥亵李思佳事件的十几个学生,无一例外的遭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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