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长老微微笑着,转头冲着滕景旬说:“二哥,你说我说的对吗?”
这话说得,确实不差劲,一点都没毛病。
滕景旬咬着牙,勉为其难的说:“对,四弟、五弟说的都对,都对。”
“还是二哥通情理。”五长老笑着说。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老大不通情理居然生气了?
“二哥通情理还用你说?”四长老欲扬先抑的说道:“只是,他是不是对咱们有点……最起码的尊重都不懂吗?滕家的孩子什么时候变得都敢这么跟长辈说话了?”
这明摆着就是不依不饶的架势了。
滕景旬也暗暗地替苏泽捏一把汗,心里暗道:“孩子,你真是不懂事,这时候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这让我怎么帮你?”
确实,滕家上下没有人敢这么跟五大长老说话,苏泽是第一个,开天辟地头一回。
要是滕景旬现在帮他说了话,以后大家都有样学样怎么办?
长老的威严何在?滕家的家规何在?滕家的威名何在?滕家的和谐何在?
总之,苏泽这一下子真的是捅了马蜂窝了,就算是滕景旬也不能明摆着帮他说话。
“真是自找没趣。”
“这叫典型的找死!”
“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天啦撸的,不会是傻了吧?”
“乡巴佬,没素质,没教养!”
“这样的人,的确不适合在滕家!”
四长老和五长老很满意现在的结果,一下子就让滕家的子弟对苏泽指指点点的,要知道犯了众怒以后想在滕家混那可不是容易的。就算苏泽进了门,也绝对不能让他起来,必须得给他一个下马威。
这不,效果还挺好!
在场的只要滕吉没有跟任何人说话,他一直在盯着苏泽看。
似乎,他在苏泽的身上看到了什么感兴趣的东西?
要不,就是苏泽身上有什么,引起了他的兴趣?
“二哥,既然你也觉得不合适,就好办了。咱们按家规来吧?”
“四哥说得对,来人啊!”
这兄弟俩一唱一和的倒是会顺杆子往上爬,五长老一声喊,立刻有几个邢世堂的人走了过来把苏泽围在了中间。
瞧这架势,这是要真的家法伺候?
在场的胆小的子弟都吓得一缩脖子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有的脸色发白,有的张着大嘴!
要知道,滕家的邢世堂,可是直接受五大长老的指挥。
平素里不问世事,唯一做的事就是整顿家风,对违规违纪的家族子弟执行家法。
而且,家法这东西,真的是极其恐怖的存在。
大家都还记得三年前,有个滕家的子弟就因为顶撞了五长老几句,被罚去了邢世堂。
只是一晚上的功夫就被废了功夫,丢出来以后形同废人不说,连家族都容不下他被赶了出去。
最后据说那个人落魄的在省城混不下去,不得不远遁他乡销声匿迹,直到现在也没人知道他在哪?
这可是极其重大的刑罚了!
武者最重要的是什么?武道一途的修习最怕的就是废了修为,成了废人这辈子可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甚至,比起常人都尚且不如再被赶出滕家,到外面也没有一技之长又失去了滕家这棵大树的庇护,不是跟死了一样吗?
相比之下还不如死了呢,死了一了百了倒还好了,活着也是活受罪。
滕景旬当时就急了,一个劲的用眼神示意苏泽赶快低头认错,现在认怂没事,等风波过去了他跟大长老再从中斡旋,就算是老四老五再闹,也不会一点面子都不给的。
苏泽笑了笑,直起身子,淡然的看了看身边两个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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