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猥琐的秃顶大叔正在扒着沈阳的衣服,而沈阳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倒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草!”
金富贵咒骂一句,上去一脚踹在秃顶大叔屁股上面,把秃顶直接从床上给踹了下去。
金富贵低头一看,沈阳上半身的衣服基本都被扒光了,急忙脱下外套,盖在了沈阳的身上。
被金富贵打扰了好事儿,还被踹了一脚,秃顶恼羞成怒,指着金富贵骂道:“你是什么人?”
“你特么是什么人?”
金富贵瞪着秃顶骂道:“我是阳姐的朋友,你刚才是想干嘛?”
“草!”秃顶骂了一句。
这时,外面的一个中年男子进来了,看着金富贵道:“小兄弟不好意思,我们跟沈阳也是朋友。”
“你???”
金富贵看到中年男子愣了一下,感觉十分的眼熟。
忽然想起何胜和曲妙的婚礼了,这个人不就是曲妙的父亲,当今通山县的县长曲斌吗?
居然在这里遇见了曲斌?
金富贵的两个眼睛紧紧的盯着曲斌,看的曲斌有些发毛。
“小沈和我这个朋友是情侣,所以才会……”曲斌是老油条了,笑眯眯的说:“既然小兄弟你都来了,就把沈阳送回家吧,我们也应该走了。”
秃顶几次想要开口,但是都被曲斌给瞪回去了。
分明是强bao,被曲斌三言两语给化解了。
如果对方不是曲斌,金富贵早就一脚踹过去了,但曲斌毕竟是通山县的县长,金富贵给他点面子,没有动手,只是冷哼一声,抱着沈阳离开了。
“曲县长,你怎么让他走了啊?”
金富贵离开后,那个秃顶,欲哭无泪:“好不容易买到药给她迷倒了,就差这么最后一步了。”
秃顶后悔的直拍大腿。
“废物!”曲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精虫把你的脑子都吃了吗?你没看出刚才那个小伙儿认出我们了?”
“不会吧!”秃顶愣了,看着曲斌道:“他才多年轻啊,听他说话应该不是县里人,不会认出我们吧。”
虽然贵为县长,但是曲斌也不是每天上电视,普通的老板姓谁知道他是谁啊。
曲斌阴沉着一张脸,低声道:“这个小伙儿绝对不简单,薛平,你去调查一下,这人到底是谁。”
“好嘞!”外面名叫薛平的中年男子回应了一声儿。
“阳姐,阳姐?”
金富贵拍了拍沈阳的脸颊,睡得太死了,连眼睛都不睁一下。
“爸比,她中毒了。”金富贵这么折腾,人参宝宝也睡不着了,双手托着下巴颏,看着沈阳说:“这个姐姐中了毒,今天晚上醒不过来啦。”
“草!”
金富贵就怀疑沈阳是被下毒了,听人参宝宝这么说,就更加可以确定了。
“爸比,不要冲动啊,别把姐姐一个人仍在这里啊。”
金富贵真想回去把那三个老家伙痛打一顿,人参宝宝阻止了他。
“好吧,爸比先带姐姐离开。”
金富贵不知道沈阳家的住址,大半夜抱个昏迷不醒的女人回家,金富贵还觉得有点不妥当,干脆去酒店开了个房间。
沈阳睡床上,金富贵躺在沙发上蜷缩了一夜。
“啊!我的头,我的头好痛。”
日晒三竿,沈阳终于睁开了眼睛,头痛欲裂的让她脸色惨白。
“阳姐,你醒了,喝杯水吧。”
金富贵端了一杯水过去,沈阳一看,吓得急忙把被子拉盖在胸前。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大早醒过来,就看见一个男人,是个女人都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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