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贴着刀身挂在了房梁之上:“吴省兰,十年前你抓不到我,十年后你依然抓不到我!”说着话的同时燕子飞屈身站在房梁之上,双足猛然一蹬,如出膛的炮弹一般撞开不羡仙的楼顶,沙土瓦片碎落,却再也见不到燕子飞的身影。
“吴捕头!”景玄见燕子飞消失,又看向吴省兰,才发现吴省兰虽然笑着但身形已经摇晃起来,肩膀上虽然不再大量的出血,但燕子飞那一下必然是伤到了吴省兰的旧伤处,赶忙问道,“没事吧?”
“没大碍!”吴省兰嘴上这么说着,也是用那还能活动的手撕扯下自己的衣服熟练地包扎起肩膀,“只不过可惜了!”
“既然这里是他的产业。”景玄看着吴省兰,见对方好似不在意自己伤势一般依旧叹息着让燕子飞跑掉的事,也是劝慰道,“燕子飞必然不会就这么轻易舍弃!只要好好的查,还是有机会的!”景玄一边说着一边抓起身边的木凳送给吴省兰。
“大公子您太客气了!”吴省兰看着景玄将凳子放在自己的身后赶忙施礼,只是这么一动伤口不免又开始疼了起来,脸上的冷汗一下子又冒了出来,只好尴尬的说道,“哪能让您”
“可别这么说!”景玄连忙摇头说道,“你可是救了我,若不是你来,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可是你说燕子飞是刑师爷是怎么回事?”
“哎!”吴省兰见推脱不过只好坐在凳子上长叹一声说道,“我来汝阴就是为了追查燕子飞的下落!”吴省兰看着房顶上的洞,从洞口洒进的月光照在不羡仙只有寥寥数人的楼内,使得本就清幽的楼显得更加静怡,“两年前我追查燕子飞的足迹到了豫州,谁知道燕子飞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多年办案的经验以及直觉告诉我他一定还在豫州没有走远!”
“所以你就来到了汝阴?”景玄点了点头,“确实!豫州是大秦的交汇之处,而汝阴更是相邻其他几州,就算燕子飞逃亡了外地,只要得到消息,也可以少些弯路!”
“是的!”吴省兰点了点头,“但就是我也没想到燕子飞居然化身刑师爷一直住在汝阴郡衙之中!”
“这么多年他一直都躲着你,想来也是怕你发现他。”景玄想了想说道,“如果我猜的不错,上一次虎子威袭击我时,你发现了什么,才会一路追查刑师爷的底细,才会找到这!这我就有些好奇了,你究竟发现了什么?”
“你还记得燕子飞的那把剑吗?”吴省兰不答反问道,“就是虎子威使用的那把剑!”
“那是自然,那把剑还在我家中!”景玄点着头,脑子里想着那把燕子剑柄的宝剑说道,“虽然那把剑是燕子飞的,但也不能让你怀疑到刑师爷的头上!”
“本来应该是这样,但我在观察那把剑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问题!”吴省兰虚空笔画了一个剑的样子说道,“那把剑太锋利了,锋利的根本不可能是存放了近十年的剑!”
“这有什么奇怪的?”景玄问道,“如果是一把宝剑,不经常使用锋利也很正常,而且虎子威使用着,擦拭打磨也是应该,又有什么奇怪之处呢?”
“这便是大公子有所不知了!”吴省兰摇了摇头,“虎子威与我一样惯用长刀,刀剑虽然相通,但练到我与他这般程度,刀与剑就截然不同,就如同刚才燕子飞横砍的那一刀,不过他用的却是剑法,虽然动作相同,但若是换做我,那一刀便会砍在这里!”吴省兰一指自己的左肩,指头从左肩笔画到了心脏之处停了下来,“但如果我用剑,便只能伤在这里。”吴省兰再指左肩,却奇怪的下降了两寸的距离,长度也从七寸变成了三寸,“这样得不偿失的做法,必然不是虎子威愿意的!”
“你的意思,虎子威肯定不会携带那把剑?这不应该!”景玄依旧发问道,“虎子威易容成刑师爷或者说燕子飞的样子,混在汝阴郡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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