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担心他不陪我去。
张二蛋一听我居心叵测,骂了一句,头靠着车窗就睡,我估计他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肯定后悔上了我的贼船。
下了车,张二蛋眉头都拧成了一条绳,他问我:“森哥,咱真要去死娃子坡啊”
我对他嘿嘿一笑说道:“现在不去,晚上去。”
“卧槽,你是不是有病啊,晚上去那种地方,森哥,旁边还有个精神科,要不你去瞧瞧吧,我觉得你病的不轻。”二蛋还真扯着我往那边去。
“去你大爷的,你不去,我自己去。”我踹了二蛋一脚。
二蛋满脸的不情愿,他说道:“现在还早,你请我上网,晚饭两个肘子,我晚上就陪你去。”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白天我们俩大部分时间都待在网吧,我提议去医院那边先踩个点,二蛋说不用,那地方很容易找。
等到半夜十一点多的时候,我们俩从网吧出发,带着小袋子和一把小折叠铲。
这个点,镇上的路灯都已经灭了,我和二蛋打着手电筒,路是越走越偏僻。最后,在一个非常偏僻的小街尽头终于看到了医院的牌匾。
医院大楼被爬山虎覆盖了一半,露出的门窗,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只漆黑的眼睛一般。医院生锈的铁门紧锁着,院墙上都是玻璃茬子,想翻过去并不是那么容易。
可是,通往后山的那条路就在医院大楼后面,想要去后山,还必须得穿过镇医院大楼中间的走廊才行。
二蛋不自觉地压低声音说:“旁边那所精神病院的院墙很低,我们先翻进去再作打算。”
我点头,他说的没错,废弃的精神病院院墙很低,翻进去根本就不费多少力气。精神病院的三层楼和镇医院的楼中间距离很近,如果上到二楼的话,从中间翻过去应该没啥问题。
两人叠罗汉翻过精神病院的院墙,我和二蛋两人走到废弃的精神病院大楼前的时候同时停下了脚步,大楼里没有一点灯光,黑漆漆一片,窗户玻璃碎了一地。
到处都散发着诡异的气息,说实话真怕,说不定破旧的大楼里藏着什么古怪的东西。
不过,都已经来到这儿了,隔着大楼,我们离后山的距离其实很近,怎么能就这样轻易放弃。
走进大楼里边,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的,我总感觉周围寒气袭人。
二蛋紧紧地跟着我,他不时的问我话,我也胡乱说些什么分散缓解这种恐怖压抑的气氛。好在二楼很快就到了,一直走到走廊的尽头。
从这个楼翻到那个楼,需要的是臂力。二蛋的四肢要比我发达,他先过去,我随他后边。远看两座楼距离挺近,其实近看也有些距离,我过的非常吃力。
二蛋伸手帮忙,可刚抓住我的手,他就立刻松开,他冲我喊道:“卧槽,森哥,那边一个老头”
我手上一松,头皮上一阵发麻,差点从二楼掉下去。
所幸一用力还是抓住对面生锈的栏杆爬了上去,一过去我就冲刚才走过的精神病院大楼看,不过没有看到老头的身影,我问二蛋:“哪儿呢,哪有老头”
“卧槽他大爷的,这地方真邪乎,刚才我分明看到一个老头,他就站在你身后的病房里,妈的,一晃就没了。”二蛋惊魂未定,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看花眼了吧,能有什么老头,走吧,去后山。”我说道,嘴上这么说是为了自我安慰和安慰二蛋,其实这种地方碰到些不干净的东西,一点都不奇怪。
镇医院里头是一片狼藉,穿过阴森的走廊,果然在大楼后边看到一个被铁丝网围起来的门。
我和二蛋还是用叠罗汉的方式翻了过去,奇怪的是,铁丝网门的另一边的正中央竟然长着一棵大腿粗细的柳树,真奇怪,谁会把柳树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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