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起来倒也顾盼生神”如栩打了个嗝,酒气随处飘然,她呵呵笑道,“只可惜蛇蝎心肠,太小气,不过与你吵了几句,你便般陷害于我!”
未等玉韬说话,馥蒙面色凝重,眉头几近拧在了一处,怒气冲冲地又到了如栩面前,手中握着个晶体通透的玉佩,当中几丝红意蜿蜒。
“这是怎么回事?”馥蒙举起放在了如栩面前。
玉韬本来晴朗的面孔瞬间凝滞了一瞬,目瞪口呆地瞧向了一旁傻乐的如栩,眼神快速转动着。
“为何玉韬公子丢失的玉佩在你这处?”馥蒙说着一挥袖,一阵黑雾,如栩便趴在了一旁狂吐了起来,“整日神神颠颠,竟还学作旁人饮酒。”
“奴婢请管事替奴婢做主,流艳阁向来无盗贼,如今这如栩一来,不单盗了奴婢的物什,竟连客人的玉佩都觊觎,倘若连此事都饶恕了,那各族客人该如何议论于我们流艳阁?”锦音慷慨陈词,眸中尽是真诚于担忧。
“如栩你可知罪?”
胃里已是翻江倒海,如栩吐得有些难受,眼里噙满了泪水,用袖口擦了擦嘴,酒已然醒了大半,起身毕恭毕敬地说道:“启禀管事,除了那两颗夜明珠的确是如栩自妖族拿来的,其余如栩并不知晓,即便你杀了如栩,这罪如栩也不会认的。”
玉韬面上的笑意不知何时消失了,深不可测的眼睛一直瞧着如栩微微颤抖的身体,良久,才说道:“馥蒙管事,这玉佩却也不是如栩姑娘偷去的,前些日子如栩姑娘因救我在妖神之地收了些皮肉之苦,我便将此物赠予她的,这玉佩乃是我精灵族灵气所造,疗伤之效甚是明显。”
“玉韬公子送的?”馥蒙翻弄了几下玉佩,随即微微一笑,“既然送的,馥蒙不好说什么,但,这水灵珠一事,证据确凿,来人,将如栩扔至那流艳阁苦寒之顶,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下来!”
“是!”锦音得令后便朝着一旁的艳侍挥了挥手眸中多了一丝兴奋。要知道这苦寒之顶,毫无灵力护体的凡人自然活不过三个时辰。
如栩凄然一笑,头上的簪子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一头青丝如瀑,面上红晕逐渐褪去了,“我自知来此地是场错误,但我还是来了,我自己所选之路自然怨不得旁人。只是自来时,便是不测,我不曾去招惹任何人,起初我只是想活命,如今我只是想好好活着,你吩咐的何事我未曾去做?我也不过是你这牢中最低等的艳女,为何要这般待我?什么狗屁的水灵珠!我从未见过,凭何去盗!也罢,这条命你流艳阁给的,还给你流艳阁便是!”
“还不带走!”馥蒙呵斥一旁的艳侍,面色难堪。
如栩睨视了一眼锦音,转眼便与两个艳侍消失在眼前。院中再次鸦雀无声。
馥蒙双手捧着玉佩,略有愧疚地递给了玉韬,“让二公子见笑了,您的玉佩。”
玉韬眸清似水,顺手接过了玉佩,拱手笑道:“管事言重了,我看这天色已晚,我也得离开了,否则又得挨骂了。”
“二公子慢走!”
话音刚落,漆黑的夜中便多了一道亮光,似是流星一样划破天际。院中的人依旧不敢言语,馥蒙瞧着远处出了神。少顷,才对着锦音说道:“你随我来。”
众人早已似鸟兽般散去,院中再次恢复了寂静。良久,楼顶上的影子才消失不见。
流艳阁各宫殿位于一座山峰之上,而苦寒之顶便在流艳阁对面的一座西山上,高耸入云,终年积雪,灵气稀薄,反倒漂浮着不少灵界之外的恐怖物什,修炼之人从不敢上顶。如栩被扔至山顶,自也算是被判了死刑。
随着逐渐寒冷的空气,如栩的酒已醒的差不多了,想起方才的事,尴尬之余倒觉得解气,平日里她便受不了这些人,今日这般冤枉于她。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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