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公主自重,在下的功名利禄都是在战场上一刀一枪搏来的,不劳您费心。”
“敬酒不吃吃罚酒!”她恼羞成怒,大声咆哮,“来人,给我将他绑了!”
十几名王宫侍卫纷纷上前,将李良团团围住,遭受轮番羞辱的李良再也按捺不住,终于拔出腰间长剑。
到底是久经沙场的将军,十几个侍卫就想拿下他有些异想天开,半炷香的功夫,地上横七竖八躺满十几具尸体,李良抬起头,正看见那妇人大步跑向殿内。
“王兄!”她一边跑一边大声呼救,“那个李良轻薄于我!”
殿内跑出一整队侍卫,个个身材高大,龙行虎步,李良深吸一口气,狠狠掷出手中长剑。
那妇人的声音戛然而止,长剑穿胸而过,本就铜铃般的双眼目眦欲裂,厚厚的嘴唇一张一合,却再也没发出声音。
赵王武臣跌坐在地,手指着殿外一阵颤抖,不等他开口,一众侍卫已冲向李良,却见他冲出殿前花园,抢了一匹马,一刻不停的逃出了邯郸。
陈胜亲率大军守卫都城,望眼欲穿等待这援军,尤其是对于赵王武臣,当年受过自己大恩,定会涌泉相报,可他忘了自己当初如何对待假王吴广了。
转眼已是十二月,城外信使冲进城门已是浑身浴血,带回的消息更是让陈胜心头悲凉,李良谋反,杀死赵王武臣,率大军投降了城下的章邯。
林锋经过长沙郡时,为了不给慕容氏带来麻烦,只是去邋遢老道的坟头喝了壶酒,往门内投了一封书信,便匆匆离去。
赶了数月的路,终于在深冬来临之际赶回了百越之地,林锋坐在马车上,明显感觉越向南走,寒意越减。
嬴阴嫚也终于变回了那个蹦蹦跳跳的小媳妇,她不愿总是坐在马车里,在山林间自由穿梭,好不自在。
当穿越一片山林,林锋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座雄伟的城池,数丈高的城墙,巨木打造的城门,看上去固若金汤。
走进城中,街市上摩肩接踵,热闹非凡,各种口音的叫卖声融合在一起,咬着行人的耳朵。宽阔的石道,成片的高楼,都让林锋沉醉其中,不愿苏醒。
一路前行,终于远远看到了云虎寨,林锋扯紧了缰绳,站在原地发呆,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
“怎么了?”嬴阴嫚的脑袋探了出来,一脸调皮的说,“是不是情债欠的太对,害怕了啊?”
林锋做了个鬼脸,却没有否认,一抖缰绳,进了寨中。
太安静了!
林锋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门前的空地尘土飞扬,当初为了跳月节,这里每日都会被打扫的一尘不染。
他走下马车,抽出了长剑,一步一步靠近竹楼,厚厚的落叶在脚下沙沙作响,呜呜的风声如泣如诉。
一个人也没有,应该走得很从容,毕竟竹楼内虽然满是灰尘,但一切井然有序。
嬴阴嫚此时已下了马车,走到林锋身边,将头靠在他的肩上,轻声说道:“多好的地方啊,我们打扫一下吧。”
一直忙到天黑,二人精疲力竭,在那栋属于林锋的三层竹楼内,靠在一起沉默不语。
人都去哪里了?
刚刚走到竹楼后的山洞,洞口被做了伪装,林锋进去后,看见属于自己的东西整齐的码放在那里,配上枪支弹药,心中好歹有了些安全感。
很久没有度过如此寂静的夜,二人紧紧相拥,只听得见彼此的心跳与呼吸。
很久没有睡得如此踏实,当林锋睁开眼睛,发现身边围了一圈人,脸色十分精彩。
那一个个在梦里见了无数次的身影终于站在了面前,小娘c戚清川c禽子衿c禽滑釐c韩信c王大狗c林恶囚等等。
“我回家了!”只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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