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若水不经意间急得满头大汗,难不成就这么看着他死了?看着他一直流血的伤口,若水烦燥地将头发乱挠一通,原本很美的头发瞬间乱成了如鸡窝般。
头发?有了,虽说不太现实也不太结实,但他这样躺在这里,应该能撑个两三天吧!
一旁的萧禛羽看着她将头发乱挠一气,其发丝凌乱的样子让其忍不住偷笑,却忽地见她拿着那把仍旧带有血迹的刀子伸向那乱翁翁的发丝间。
“住手”话未道尽,已然有一缕发丝在她手中。
她轻笑,细细地将几根青丝轻搓,一点点地缝合伤口,只留他,呆望着她。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断发虽不至犯法,但,更何况,一个女子断发,竟是为了一个男子。虽说自己知道她是为了救他方才出此下策,可却不免仍旧被她刚才的举动震憾到,一个毫无关系的伤者,真的值得她这么做吗?
终于忙完了这一切,若水长叹一口气,整理了一下那套带有血迹的器械后,将自己沾满血迹的双手洗净,免得吓到若儿。
待仔细擦干了他伤口处的血迹,确认其不再出血后,若水方才直起身,轻抚额间的汗珠,走出了这个血腥气极重的房屋。
若水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转身出了屋中,她得去告诉若儿,她的哥哥,已经没什么大碍,叫她不要担心。
若水急着出去,并未注意到萧禛羽的一举一动有何怪异。
见她走远,萧禛羽方才从袖中掏出那支仍旧沾有血迹的箭头,愤怒地看着刚刚救治的那人。
这支箭头,他之所以会捡起来,是因为那是他私下派人密制短弓的箭头,但凡是自己手下的人,都会用这样的短箭。
而现如今,虽没了箭柄,却留有箭头。这一点,足以证明他心怀不诡,想要暗害他们,却不想被自己的亲兵所伤。不过,想来此人武功不错,受了那么重的伤居然还能活着回来,只是如今,运气不太好啊
想着,萧禛羽拿出那支他母亲留给他的那支发簪,呵呵,用发簪杀人,怕他是古往今来第一个性别为男的人吧!
可当初谁让他仗着自己武艺极高,从不带任何防身武器的呢?向若水借那把手术用的刀子?不行,她一定会起疑,到时会更麻烦。
思来想去,萧禛羽觉得还是用簪子吧!毕竟除了他以外再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因为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萧禛羽手捏着簪子,来回变幻了几个弧度,之后,就在其瞄准其咽喉欲飞掷过去时,却又加大了力道,致使发簪仍停留在手中。
“罢了!”他苦叹一声,想到若水救他时着急的样子,果断冷静的样子,忽地对自己冷言冷语,甚至为了缝合伤口,她竟不顾礼节而断发,刹那间手中被他当暗器使的发簪已不见了踪影。
然后,以一副要将其千刀万剐的眼神狠狠地盯着他,“这次算你小子走运,若不是若水这般救你活命,我绝不留活口。”
说完,他又再次一脸错愕地立在原地。我何时变得这般模样?我不应该是天下间传闻冷血无情,视命似飞沙的苍翎阁阁主吗?怎的今日会对一个小刺客手下留情?
想到这里,他又恢复了以往冰冷的神态,“这样也好,我倒要看看,你我之间有何深仇大恨,让你不惜以命相抵。”
“不过”萧禛羽话未道尽停顿了一下,接着又是一抺不经意的邪笑浮上唇间,“我只是说过不杀你,至于以后”
一一一
“若儿,你怎么一直在门外?”
“姑娘,我哥哥哥哥还有救吗?”那若儿见若水从屋中走出,忙走到其跟前问道。
若水见她心急如焚的样子,心中不禁感叹亲人之间羁绊之深,只是她
“没事,你先别激动,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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