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你终于明白了吗?母妃的死就是她从中作埂,加深了你们的矛盾,才使她含恨而终,也恰好掩盖了她的罪行。”说完,萧禛羽从手中拿出那支让若水疑惑半天的簪子,递给了王爷。
“禛羽,你这是何意?”把弄了半天,依旧没看出什么门道,不得已,他只好将这支簪子递还给他。
“父王可曾记得这支簪子?”
“这支簪子,是你母亲自入王府以来就一直带着的,其间丢了几天,后来她竟差点儿将整个王府翻过来也要找到它。你母妃死后,我原本是想留作念想的,想不到了被你拿去了。”
“父王可曾想过这其中的奥秘所在?”
“奥秘?一支簪子能有什么奥秘?”
说完,萧禛羽在众人眼前如同变魔术般地将银簪的尾端给断开了,待细看却发现,这支簪子本身,就像是一个细长的管子,然后,他又拿着这支簪子在桌子上倒了一些粉末状的东西出来。
而白芷,早已吓得如一摊烂泥般软在那里,却没有人肯顾及他。
“父王,之前莲儿姑姑跟我说过母妃的死有蹊跷,并在走之间给了我这支簪子和一封血书,起初我并不相信,母妃明明是因丧子之痛而自行了断,又怎么会?看了血书之后,我便知道她不仅是要害我,而且早已害死了母妃,却不曾想到,是用这种狠毒的办法。”
“你是说,你母妃的死,是因为她?可她明明”
“没错,母妃是自行了断,可她即使不这样做,不出一月她仍然会死。母妃的自尽,恰好掩饰了她所有的恶行。”
“父王可知这桌上药粉的用途?这种药粉无任何味道,毒性缓慢但强烈,所需量很少,而又极易与水溶合,能迅速溶进皮肤。因为母亲生前多汗,所以这是害她的最好办法,这种毒药,只会在几个月后出现效果,而在母妃找到簪子后的几个月间,特别容易暴怒。时间一久,中毒之人便会死亡,而在外人看来,就如同长期不治的顽疾所导致的一般,神不知鬼不觉。”
“父王可曾记得因何事关押了母妃?”
“记得,当时我正忙于公务,因你母妃那日身体不适,便让她在旁边侍候,谁知她兴冲冲地跑来,只看到她在这里,便起了争执,见我过来,她竟连我一同骂了起来。我见她行为不端,就让她在其中思过,谁知她却不知悔改,竟自杀而亡。”
“不知悔改?”萧禛羽苦笑“父王可知母妃找你是因她又有了身孕吗?而她当时正处于毒发的最初阶段,极易暴怒,又因为你,害得她小产,你让她怎么不恨你?她知道有人故意陷害,所以她以死想换回我的命。因为她认为,旁人要害得是她,若她死了,我便能安然度过此生”
“还有莲儿。”萧禛羽不管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的王爷,继续说道:“莲儿姑姑正是因为发现了什么,才会导致被杀,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你面前这个温文尔雅的女人。父王可曾明白?”
“韶华,对不起,都怪我,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听萧禛羽说完,王爷霎时间额间青筋突起。怒言:“来人,将这个贱人给本王拉出去,凌迟处死。那些服侍她超过五年的婢女奴仆,一个不留!”
“王爷,你不能这样对妾身,不能,妾身也是一时糊涂。还有泽宇,王爷,泽宇不能出战回来就见不到臣妾,王爷”
“来人,拉出去,行刑!”说完,起身径直走向她,猛地捏住她的脖颈道:“白芷,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泽宇的母亲,更不配做这王府的夫人。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懂了吗?”说完,又一把将她扔了出去。
被拉走时,她突然一声狂笑,是绝望还是
“杀了我,你们迟早会后悔的”
这场闹剧也终于结束了,一时间她也明白了,为何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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