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昨晚从步忆曼那里回来之后,冯子展就真的没有在沈道家留宿,而是找了个借口到外面开了间宾馆睡了一宿,还花了一百多大洋,不过冯子展倒是觉得这个钱花的值,至少保证了自身节操不掉。
第二天例行练完功,冯子展退了房间,漫步在江城的街头,想着昨晚步忆曼的邀请。
对于步忆曼,哪怕只是看脸看身材,冯子展就生不起恶感,甚至可以说是颇有好感,倒不是冯子展毫无原则,色令智昏,这不过是人之本能而已,毕竟孟子都曾说过:人少,则慕父母;知好色,则慕少艾。
尤其是听了步忆曼讲述的故事之后,冯子展更是对步忆曼产生了更多的好感,因而并不想步忆曼走上铤而走险的非法筹钱之路,至于步忆曼所说委身于财大气粗之人,以换取50万救命钱,那更是冯子展不想看到的。
清冷的风无意识的四处游走,吹乱行人的头发,唤醒迷乱的心,冯子展也终于想明白了一点:劫取范老大的逃命钱和委身土豪换取救命钱其实并不是非此即彼的二选一,问题的关键是在于如何在短短几天之内筹到50万!
步忆曼只给出了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如果没有50万,那怕冯子展拒绝一起行动的提议,步忆曼也会找别人行动。
但是如果同意一起行动,不仅是超出了冯子展的行为底线,同时更是将步忆曼乃至沈道推入了更深的罪恶深渊。
唯一的制止方式就是报警,但是冯子展真的做不到,如果报警,固然可能阻止这一次的行动,但是无疑是将步忆曼推向了绝境。
剩下最后一个解决困境的方法就是,在三天内赚到50万,那么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甚至可以说服步忆曼将范老大的藏身之地提供给警方,然后让警方将范老大捉拿归案。
三天内赚50万谈何容易,冯子展甚至连启动资金都只有不到一万块。
在冯子展贫乏的认知中,赚钱最快也是最容易的,要么就是捡漏买古董,要么就是开外挂赌石,虽然冯子展现在也可以称得上是开了个外挂,但是对于捡漏和赌石却毫无帮助,至于买彩票中大奖,完全不在考虑之中,那是注定血本无归的买卖。
尚在沉思中的冯子展突然被一个大声的吆喝惊醒:“谁能执黑下赢这盘残棋,我给他一万块,闹眼子的滚蛋!”
冯子展抬头看去,前面黑压压的人头,这些人几乎围了一个圈,完全看不到圈内情况,要说这大瑞王朝的子民,就是喜欢看热闹,越是事儿大越喜欢往里凑。
看在钱的份儿上,冯子展愣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钻到内圈,然后看到一个帅气十足的青年,身前摆了一个围棋盘,而且已经摆放了很多颗子上去,赫然是个残局。同时冯子展还注意到圈内另有好几个棋盘,不过上面要么没有棋子,要么棋子凌乱堆砌,还有几个衣着复古的人在棋盘旁凝眉拈须的思索着应对之道。
这个青年名叫宁歌,来头可不小,乃是实打实的贵族出身,其父宁德化是位著名外交家,家族实力更是尊崇显赫。
而宁歌之所以到这大马路上摆出个残局,还给出悬赏,并不是什么独孤求败,而为了找个高手破解这局残棋。
原来,宁歌也是闲的,想约朋友去大漠呆上一两个月长长见识,却被父亲无情的拒绝,理由就是觉得宁歌的棋艺下降了,而围棋在帝国贵族圈极为盛行,宁德化从宁歌小时候就着手对他进行培养,以期其成为个中好手。
这次宁歌提出要出去浪,宁德化并没有明着拒绝,而是摆出一副围棋残局,只要宁歌执黑能赢过执白的宁德化,那宁歌爱出去怎么浪就怎么浪。
宁歌虽然自幼学棋,也不乏名师指点,甚至水准一度直追宁德化,虽然近年没有精进,但也保持的很好,但等他对残局研究了一番后,发现白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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