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真的是没忍住”看着萦霜越发冰冷的双眸,公冶蠡赶忙道歉,毕竟萦霜是带着妒火过来的。
他拿手边海棠红色的帕子擦了擦嘴,这才看向萦霜。
萦霜低眸看了看那卷着精细而自然纹路的上等梨花木茶几,公冶蠡用着紫砂壶,竟泡着她也喜欢的普洱。而主子却
萦霜眼里闪过一丝隐痛。主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看见她?她是他的贴身侍女,保护主子安全,但更重要的是,她也是个女人啊!
公冶蠡勾了勾他那桃粉色的性感唇瓣,凤眸轻轻地瞥着银霜,哪壶不开提哪壶:“说到孤男寡女,如今九天郡主可是在封国叔的房间里”
察觉到萦霜身上陡然升起来的怒意,公冶蠡心里真是痛快极了——不错,这正是他公冶霍霍的特点。他就喜欢撕开别人的伤口看看,是不是能和他曾经一样痛!
“若是公冶公子今日叫萦霜前来,是为了奚落萦霜,那萦霜告辞!”萦霜受够了。这一个晚上,她受到的刺激还不够多么?这个公冶蠡,用所谓琅琊阁的消息把她拐过来,却是为了说这个!
“萦霜姑娘莫急。如果我能帮萦霜姑娘登上琅琊阁,又能帮萦霜姑娘除去九天郡主呢?你还要告辞吗?”公冶蠡并未看向萦霜,然他低眸细细地欣赏着手中精致的紫砂杯,悠悠地说出的话,却成功地止住了萦霜的脚步。
“你什么意思?”萦霜回身。
“萦霜姑娘是个聪明人,”公冶蠡面上不再带着勾人的魅惑和放荡不羁,反而多了几分严肃和阴狠的味道,“你想要的,无非就是封翊。而我想要的,是江山”
萦霜清冷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公冶蠡好一会儿。这个男人,从表面上来看,一身红衣容貌魅人当真是妖艳至极。传闻当年他的母妃颜倾天下,只可惜身份低微且红颜命薄,生下公冶蠡不久没来得及享受荣华便病死了。
然皇家传言的病死,多半当中带着隐情。
而公冶蠡,自小因为庶出无有母妃的关系受人排挤,现如今更是被当做质子送到南楚来——公冶蠡身上的狠劲儿,许就是长期以来遭人欺负心里不甘而产生的。
所以公冶蠡说他要江山,萦霜心里倒是相信。
“你想对付言珍珍?”良久,萦霜道。
“聪明!”公冶蠡晓得萦霜心里已经有底,“言珍珍乃是南楚钦定的太子妃,未来的皇后,传言能改南楚山河命运。若是言珍珍不在了,南楚自然而然就乱了。而萦霜姑娘要的,不正是要言珍珍离开封国叔身边么”
最后一句话公冶蠡算是说得委婉。其实两人心里都明白,萦霜要的,是言珍珍死。
“你想怎么做?”萦霜心里不可谓不心动。不管公冶蠡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只要和她利益一致,最终能除掉言珍珍,一切皆可商量。
“所以我才需要萦霜姑娘帮忙,”公冶蠡将一个小纸包推过去,“这是琼羽国专门对付不听话的奴隶所用,无色无味别人毫无察觉。但只要服下一点,便能浑身瘫软任人摆布”
“原来今日之事,是你在背后捣鬼?”萦霜接过纸包,抬眼看向公冶蠡。
公冶蠡凤眸轻眯——今日小溪的确是着了他的道,才让言珍珍成功现身。
“只可惜你家好主子半路杀出,把人救走。你也看到了,我的计划泡汤了,还因此得罪了人”公冶蠡一想到那些没用的北疆人,就觉得心塞。一个言珍珍就能把他们放倒,也太没用了。
何况言珍珍还被他泄了内力。
可到头来,却是责怪他配合不周——这些把因为自己无能而造成的后果推到别人身上的人,若不是还有用处,他真想弃之!
萦霜将那纸包揣进兜里:“旁的萦霜不管,亦不会多问。现在公冶公子可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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