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战罢了杨霖,正杀得兴起,禁不住就猛喝一声,即纵虎摇镰,直取如一大护法。
不一时,遏必隆被那花斑豹唤醒,随就翻上坐骑,亦举刀也来战住如一大护法。
如一大护法以一敌三,使出浑身解数,越战越勇。
鳌拜见如一大护法勇不可当,急把逸红镰一横,就将举旗来战的兆牙隔开,道:无谓恋战,速去破关!
兆牙闻命,即纵金彪后撤,就要祭杏黄旗破关。
如一大护法眼见兆牙退后,情知不妙,正欲收刀去赶,却又被鳌拜故技重施,将逸红镰牢牢锁住那飞兽偃月刀,不让分毫。
凤红俦且战且退,见阵前已是一死一伤,如一大护法又为鳌拜及遏必隆所困,力战不脱,遂丢开乌蒙,急向后一连三四纵,方才站定了跟脚,又将手中刀弃于一旁,把右臂朝天一指,半空中顿时就现出来一只金毛望天犼。
神犼既出,一声怒号,这雁门关前登时就山崩地裂,风云变色。
且言鳌拜等人的坐骑,俱是凡物,怎抵得过这上古神犼!都战兢兢地朝金毛犼望住,低吟徘徊,不敢上前。
但只见这金毛犼坐于阵前,怒目雄视,蓦然间就一跃而起,便将那乌蒙咬下虎来,含在口中。又朝鳌拜等望住,三嚼两咽,便将他活生生地吞了下去。那黑虎受此一惊,吓得调头就跑。
鳌拜与遏必隆见状大惊,即抛了如一大护法,又催动胯下虎豹,要来夺那落地的离地焰光旗。怎奈这一双坐骑,早见神犼在前,已有了畏惧之心,不敢朝前,只要退后!二人无奈,只得跃下坐骑,徒步来夺。
如一大护法见鳌拜与遏必隆下骑疾走,直奔红旗,随就举刀来赶。三人相接,不免又是一场混战。那金毛犼见状,亦跳进圈子里来,扑闪腾挪,欢斗不已。
那鳌拜甚是凶悍,一见金毛犼扑来,浑然不惧,迎面直上,一击不中,随又急转身,高举逸红镰,杀一个回马枪,兜头来勾。那金毛犼方才扑了个空,忽见镰刀来勾,随即翻身躲过,又以双爪按住镰背,顺势就借力而下。岂料那镰头群魔煞是作怪!将金毛犼的双爪紧咬不放。那逸红镰按下又再起,竟欲将金毛犼拎起空中,一凿而下!
话说这金毛犼乃是一只上古的凶猛灵兽!又岂得束手待毙?遂狂性大发,一声怒吼,只唬得那镰头群魔化成齑粉,喷薄而出。那红粉四溅,所过之处,即成鲜血。鳌拜拎犼不起,又见刀头喷血,周身遍染,乃千古未见之事,心下大惊,忙抽镰急退。
如一大护法这边战退了遏必隆,凤红俦忙跃上关墙,将直梦剑取取在手中,又来助阵。
众人正在酣战,却把个兆牙与杏黄旗忘得一干二净!
但只见兆牙在不远处,将戊己杏黄旗往下一掷,那杆儿遇土生根,瞬间壮大,只撑得关前地裂山开。又见那旗幡迎风招展,直指关城。哪消片刻工夫,那根裂之势,便顺着旗幡所指,须臾即延至关下。登时间,西门就关开城破,土崩瓦解。
鳌拜等一见兆牙将杏黄旗祭起,竟丢了离地焰光旗,调头就撤。
凤红俦一见黄旗招展,大觉不妙,未敢逞强,忙教那金毛望天吼叼了离地焰光旗来,就与如一大护法一起,扶住澄一禅师,纵身进关。
西门既破,关内大乱。
那兆牙见状,随收了杏黄旗,而关前之地,则裂处自合,开处自闭,片刻间便得平复,一如既往。只不过,地裂能合,而山开即崩,城破即毁,则再无恢复之说。
雁门关西门经此一开一合,已成了残垣断壁,不足为恃。
鳌拜等虽言破关,却因此而丢了离地焰光旗,真可谓是得不偿失,万般无奈之下,也只好悻悻而回。
凤红俦与如一大护法扶住澄一禅师,进了关城,但见残骸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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