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长老走后,那两名执法弟子将三人带到关禁闭的小屋。三人都被杖责了二十下,微微一动就痛的不行,走起路来无不是僵直了腰板。
韩凌峰自到自己的丁字号小黑屋,杜月明和张子林被那两名弟子分别安排在丙字号和乙字号小屋。韩凌峰心想这事儿要是再多一个人受牵连多好,那这戒律堂关禁闭的小屋就满员了,这四缺其一,倒显得有些“美中不足”。
杜月明和韩凌峰于这戒律堂之中竟做起了邻居,两人一想到墙壁的那边住的是自己的死对头,心头都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韩凌峰本来气恼杜月明无端生事,总逮住机会和自己作对,不过今天看他面对执法长老的问责时,言行坦荡磊落,不像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再加上对他的报复大获全胜,对他的反感已然淡了些许,只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两日突然之间会这般针对于自己。
这边的杜月明见这位小滑头今天回护于自己,主动承担下两人私下约斗的责任,心里第一次对他留了些好印象。这一点好印象说多不多,但却很是关键,让杜月明终于可以理智的去琢磨韩凌峰这个人,而不是如之前那般,一闻其名就妒火中烧,心生厌憎。
两人各在一墙的两边,心里虽然都各自在琢磨着对方,但又感觉要是和对方说起话来,以两人这“死对头”的关系,未免显得关系有些“亲密”了。在二人心里,自己和对方开口必须不是冷嘲便是热讽,怎么能好好的说话?
到了晚上,送饭过来的仍是吴清越,他带来三个食盒,分别从每个小屋的门洞放了进去,送到丁字号小屋时,韩凌峰叫住了他。
“宗长老现在真的闭门不出了吗?”
吴清越点点头,说道:“今天下午之后,一晚上都没有再看见他老人家出门过,晚饭也是让我送到房中。”
韩凌峰微微一笑,“这老家伙倒也挺有意思。”
吴清越忍不住赞道:“大师兄你也真是厉害,我在这里两年多,今天你还是第一个在长老面前狡辩成功的!”
“什么狡辩?这叫辩解!”韩凌峰翻了他一个白眼。
吴清越忙道:“哦,对对对,辩解辩解。”
那边的张子林听到两人对答,心想这大师兄竟然能在执法长老那老古董面前理论成功,真是天下奇人,怪不得今天上午长老最后说什么先前对他的处罚有失偏颇,立马把嘴伸向门洞,附和道:“大师兄看来确实很了不起啊!真不愧是大师兄!”
韩凌峰和这叫张子林的势利鬼根本不熟,听闻这声马屁声,只当是马放屁,毫不搭理,自顾自的对吴清越道:“你明日来时能否给我带本本宗的宗规戒律过来?”
“这些宗规戒律师兄你难道不知?”
韩凌峰把脸一肃,喝道:“我怎会不知?只是宗主要我抄一百遍就算了,还要求不能错上一个字,这要没个范本,可当真难办的很!”
吴清越想了想,道:“也是。明天我就给你带本回来。”正要离开,忽然旁边丙字号小屋里的杜月明冷笑一声,说道:“你道这位大师兄当真知道?你怎么不让他给你背上几句听听!”
吴清越可不如杜月明对这位大师兄研究的深,心中只想这位大师兄自幼在本宗长大,又是宗主唯一的嫡传弟子,本宗的戒律宗规那不是倒背如流,如诉家常?
今天韩凌峰在执法长老面前主动承认私下约斗这一事,吴清越在旁看着,不由得对这位大师兄刮目相看了几分,这时对他颇为自信,说道:“大师兄,你就背几句来给他听听,要人家无话可说!”
韩凌峰正要把自己仅记得的几句背出来,但字到唇边,忽然想到:“我为什么要这么听话?我知道的就这么几句,万一中了这小子的套,岂不丢脸?”于是对吴清越道:“别人说什么理他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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