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赏花宫宫主几个字,一众丐帮弟子都是一脸茫然之色,有些弟子问道:“赏花宫,是什么来头?”
阎铁塔坦然说道:“我也不知道。”
刘苏儿忽然说道:“赏花宫,我倒知道一些,我们此行所追踪的那名叫洛寒霜的人,就是赏花宫的人,只是我想不通,阎堂主是如何知道赏花宫宫主的身份的?”
阎铁塔脸露惭愧之色:“说来惭愧,这是赏花宫宫主莫轻弹亲自告诉我的。”接着阎铁塔告诉了众人他适才出去寻找线索的经历……
湖州城因为十名守城官兵之死,内外都已经戒严了,街上除了巡逻的官兵和衙役外,已没有他人,阎铁塔带着几名得力的丐帮弟子出来,也被劝回,可是阎铁塔又岂是乖乖听命于官府之人?他带着弟子走在小巷子里,准备到可能知道来人的门派去打听。
小巷子里非常阴暗,不过也没有官兵盘查,一行人熟门熟路地走过几条巷口,来到女儿河,女儿河是湖州城内的一条小河,宽不过一丈,却十分狭长,源头之水就是太湖,河畔数十户人家的房子都是沿河而建,这里的人家出了门就能乘舟串门,非常方便,女儿河上有一座无名拱桥连接着河两岸,阎铁塔就准备从这条拱桥上到对岸的练洪家拳的洪一锤家去打探打探。
月明星稀,几人来到桥边的时候,发现有一个人头戴斗笠,站在桥上,这座拱桥左右不过七尺之宽,原本只是过人不过马车的小桥,看到有人,一名丐帮弟子就要吆喝此人让路,可是阎铁塔立刻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他隐约觉得此人就是乘筏经太湖过来的人。
此刻夜已深,城中又戒了严,此人却好整以暇地在此出现,绝非偶然,说不定就是为了他们丐帮而来,而此人虽然并没有摆出什么猛恶的姿势,可是在阎铁塔这种高手的眼中,此人绝不好惹,不过事到临头,他身为丐帮堂主,自然不能不出头,他来到桥下,对此人说道:“朋友在此时此地出现,不知为了何事?”说完阎铁塔就暗自戒备起来,只等此人说一句自己是为丐帮而来,然后和他交手。
可是此人像没有看到阎铁塔一般,而是依然看着从拱桥下不断流淌的女儿河,过了良久才冷冷地答非所问地说道:“人与人之间,最悲哀的地方就是不能坦诚相见,两个人明明就在对面,却像相隔万里江山,重重阻碍,不得自在。”
阎铁塔自然觉得对方话里有话,说的就是自己,他说道:“不错,但阁下不妨有话直说,阁下是谁?来此何为?”
这人终于转过身来,面相阎铁塔,只是月光之下,此人的面目隐在斗笠的阴影中,看不清楚,只一双眸子反射着精光,此人问道:“有话直说?”
阎铁塔有些生气:“不错,有什么事无需拐弯抹角。”
这人说道:“有话直说四个字说来轻松,做起来却难。”
阎铁塔针锋相对地说道:“说出自己的名字以及来此何干,也没什么难的。”
此人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姓莫,名叫莫轻弹,男儿有泪不轻弹之轻弹,我来自赏花宫,自诩为宫主,实则和宫奴无异,至于我来此何为?却不能告诉你。”
阎铁塔觉得此人说话有些疯疯癫癫的,未必是针对他们而来,可是普进城便杀人,虽说杀的是官府众人,可是丐帮弟子也不能坐视不理,他说道:“阁下好大的口气,在北城墙太湖之畔杀死守城官兵的可是你下的手?”
莫轻弹点了点头:“他们要杀我,却不是我的对手,于是被我杀死了,倒不是我有意为之。”语气中竟带着几分歉意。
阎铁塔想不到他竟然一口承认,他从腰间拿出他仗以成名的兵器一把铁锏,有兵器在手,阎铁塔的腰杆不禁挺直了几分,他对莫轻弹说道:“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阁下既然承认了杀死了守城兵,要么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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