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刘苏儿想到这个故事,并非想夸赞曹冲的聪明,也不是新鲜曹门一家的才华,而是他将这条带着怀疑将要开走的商船和其他商船比较,此船吃水的深度远过于其他的空船,和满载货物的船都差不多,而这条船从外面看来,明明是条空船啊。
这条船肯定有鬼,但这条船已经离岸,刘苏儿顾不得多想,拍马加速,在马儿来到渡口边上,刘苏儿用力一提马缰,将马儿带得离地而起,向船中跃去,随着岸边看到人的惊呼,刘苏儿连人带马,稳稳地落到甲板上。
船老大喝道:“干什么的?”
刘苏儿一边下马一边笑道:“当然是来问银子去向的,难道还有别的事么?”
这边船老大还不知道哪里露了馅,大喝一声,向刘苏儿扑来,这一声大喝,自然是招呼船上的水手前来帮忙。
刘苏儿一手牵马,用单掌使出狂风骤雨掌向船老大拍去,同时口中说道:你骗骗人还可以,动手恐怕就不行了。
可惜船老大不相信这位少年的话,直到他打着旋儿倒撞入赶过来的水手堆里。
这些水手何曾见过这么轻描淡写,却又威猛无畴的掌法?一时呆在当地,既想冲过来,又不敢冲过来,显得非常尴尬,船老大显然至今都没有看清楚状况,他兀自在喊着:“给我上!”
就在此时,一声冷冰冰的“住手!”从岸上传来。
刘苏儿回头看去,以为人在岸边,却发现那名仙风道骨的道人,离他至少有半里路,相隔这么远,说话却如同在耳边,这种内力传音的功夫,显示出了这道人绝非好惹的。
尽管道人并非好惹的,可是刘苏儿也不怕他,他没有继续动手,就是想看看这名道人有什么话说。
若是他不能给出合理的解释,或者常癸风的下落,他就要和他拼死相斗了,尽管他也并不想动手。
道人缓缓走近,身后依然跟着那三位大汉、少妇和书生。
船老大将船靠近岸边一些,四人纷纷跳上了船,道人问刘苏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是在岸边跟着我们,此刻更是骑着马来到我们船上,为什么要和我们过不去?”
刘苏儿心道,你这是明知故问,但他却说道:“不知你们船上装着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重?”
道人脸色一变:“与你无关。”
刘苏儿讥嘲道:“你怎的知道和我无关?可否让我去看看?”
道人还没回答,旁边的那位铁塔般的大汉再也忍耐不住,他说道:“上人,和这小子啰嗦什么?待我将他剁碎了,扔到河里喂王八!”
这名被大汉称为上人的道人忽然变得客气起来,他拦住大汉,对刘苏儿问道:“敢问小兄弟叫什么名字?”
刘苏儿心道难道我还怕了你,遂告诉了他名字,他又问起道人的上下,道人说道:“他们都喊我乾阳上人,我看这中间应该起了什么误会,我们根本就不认得你。”
刘苏儿说道:“我也不认得你们,可是我的朋友不是被你们绑了去?又有什么误会了?”
乾阳上人愕然:“什么朋友?”
刘苏儿说道:“你还想抵赖?船舱中的十万两银子岂非最好的证明?”
那名铁塔般的大汉怒道:“怪不得我们一上岸,你就问我们什么十万两,原来如此。”
刘苏儿说道:“既然你们承认,我也不是来找麻烦的,钱你们也收下了,人什么时候放?”
乾阳上人说道:“你说的什么人,我们也不知道,而且我们船舱里放的也不是什么十万两白银,只是口说无凭,我可以带你去看看,可是若不是银子而是别的东西,你这般无礼,又怎么说?”
刘苏儿一时没有想到船舱里的事物不是白银,他想了想说道:“若不是白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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