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王府。
此刻的刘尘御还在看着一些书籍,皇族子弟都是喜欢舞文弄墨的,对于刘尘御这个边沿化的皇族子弟自然不外如是。
看着正起劲,突然房门轻轻开启,走进来一个身着黑色衣服的人,只是面目被黑色的面纱遮住了,因而看不清完整的面部,但是无疑是一个男人身形。
刘尘御一只脚翘在桌子上,斜着坐着,手中书籍自然也是斜着放的,用着余光看了黑衣人一眼,然后继续看着书籍,慢慢道:“不是说平素里不要出现吗?”
那人进来便是单膝跪下,倒是没有立即说话,毕竟打扰主子做事是为奴的大忌,听到刘尘御的问责,终于打开了自己沙哑的声调。
“殿下关注的事情有些消息了!”
只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顿时就是使得刘尘御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书籍,立刻站了起来,来到黑衣的身边,弓着身子问道:“你是说书信有些消息了?”
显然刘尘御对于书信有消息的事情还是有些不确定,毕竟交代柳七书办了这么久都是毫无头绪,之前刘尘御就是已经抱着瞎猫碰上死耗子的心态了,如今希望来临,反而有些不确信。
“是的,殿下!”
得到确定,刘尘御脸上的喜色已经不言而喻,那几封书信可是他来日对于洛王绝佳的利器,若是可以握在手中的话,将来洛王还不是手到擒来。
“哈哈哈!”一连几声笑,笑得人头皮发麻,连是单膝跪着的黑衣人面部都是一阵抽搐,刘尘御转过身体,缓缓走上自己的位置,坐下之后看着黑衣人。
“起来吧!好好给我说说书信的消息?”
显然刘尘御此刻的心情是极好的。
看着刘尘御准允自己可以起来,黑衣人也是毫不犹豫的站起来了,心中也是一阵舒畅,毕竟刘尘御一直是一个难以伺候的主子,每次禀告都是颤颤惊惊的。
“下面的人禀告说雍王知道了书信在柳七书手中,而且雍王已经去找柳七书拿书信了。”黑衣人明显不知道柳七书与自家主子的关系,因而说起来倒是毫无疑窦。
这下刘尘御的眉头都是皱成连亘的山脉了,盯着黑衣人,嘴中发出阴冷的话,“你确定是此等消息可靠?”
对于柳七书,刘尘御虽然不是十分信任的,可是毕竟双方合作,想来柳七书不会过多欺瞒,最多的就是互相利用罢了。
黑衣人显然没有明白刘尘御话中的意思,以为刘尘御怀疑此消息的真假性,于是连忙道:“属下已经多方调查,雍王却是去了东街羽楼,而且有心人也告诉雍王确实是为了书信。”
刘尘御脸上已经有些慌张了,若是真的雍王拿到书信,自己得不到书信无法利用事小,可是雍王就是可以借此节制洛王,倒是再是将太子踢出局,那自己还是有着什么机会可言。
“滚下去!”刘尘御坐在位置上,简直就是坐立不安,越看黑衣人越觉得看不顺眼,突然就是张口喝到。
黑衣人自然没有明白,就是一脸懵逼,好在有着面纱遮住了,刘尘御看不见,否则又将是一顿责骂。
“属下告退!”虽然不知道刘尘御为何突然如此,可是对于这些下属来说,察言观色是最基本的能力,看着形势不对,自然明哲保身,赶紧拱手告退,绝不迟疑。
这下房间之内就是只有刘尘御一人,马上就是陷入了沉思,之前手中的书籍早就不知丢向何处去了。
许多读书人都是如此,读书不过是为了功利而已,待到真的功成名就之时,书籍早就已经被丢到九霄云外了。
坐在椅子上,半弓着身子,用手掌撑着自己的下巴,手掌还是在抚摸下巴,眸子深深,盯着一处便是失神。
片刻之后眯着眼睛,嘴中自言自语道:“柳七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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