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处是12层楼房，主要是外轮船员，及外贸人员来住。1一6层是办公用房，6一12层是客房，有套间，单间，条件不错。

    我们每人一间套房，因为太累了彼此打个招呼就各自回房倒时差，我回到房间淋完浴，坐在椅子上翻阅文件，办事处主任敲门进来，很为难对我说：“明夜威廉斯设宴请咱们和罗斯议员。”“好，我们参加。”

    “就是威廉斯年轻时就垂涎亚纪夫人，听说松子长的像年轻时的亚纪，上次先生夫妇来扭约答应下次让松子来。”

    “她愿意啦？”

    “威廉斯和先生是朋友妻可以骑的那种关系。”

    “混账话。”

    “该死。”

    他见我不再发怒壮着胆接着说：“当时先生就打电话问她，许愿让她当电子公司总经理，她才答应，刚才我向她提明夜事，她说不就是一个晚上，跟畜生混她也能挺过去。威廉斯不会让您吃亏，他用20万美金请了地区选美冠亚军还有他的秘书兰妮来陪您。”

    “我不用。”

    “您没理解，罗斯议员好色，也想要个东方美女过夜，先生由你做主选谁。”

    我沉思片刻：“他能买，咱也可买，这儿女人有没有长得像亚纪夫人的东方美女。”

    “有到有不敢哪，要是让他知道找的是当地女子糊弄，断绝财团货源就可要了优香夫妇的命，财团半个身子瘫了。这件事您可慎重。”

    “让小谢她们顶替。”

    “成，比亚纪漂亮。绝对胜过您身边的美女。”

    我瞪了他一眼。“该死。”

    他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她们能愿意吗。”

    “能拍三级片，就肯干。”

    我给秋野去电：“小谢在吗？”

    “过几个小时在我这儿一齐出发，噢，她们来了，小谢，助理电话。”

    “助理怎么想起我？”

    “有件难以启齿的话说了你不会生气，我带妳和天羽姑嫂参加一个活动，给妳们每个人10万美金，就一个夜晚，第二天妳们照常拍片。”

    “什么活动？不会让我们卖？”

    我从牙缝挤出二个字：“换女人。”

    “换女人？你把我当成你的女人？”

    “天羽”

    电话里半天没有声音，死一样寂静，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在走钢丝。电话里出现天羽的声音：“您参加我们就去，不过您得绝对保密，如果传到正夫兄弟那儿，他们要是翻脸，您要养活我们，别看拍戏时探班，知道拍戏是假的，真要出轨就不好说。”

    “明白，你把话筒给秋野。秋野，要绝对保密，把她们打扮成性感的贵妇人，二人穿和服，一人穿旗袍，办事处主任直接接她们三人，你和其他人坐另一辆车去办事处。”

    我对主任说：“我会让兰妮去大堂接她们，直接送入威廉斯房间。你再护送王英她们离开，对你的员工也保密，也不要向先生汇报，就说是我的女人。”

    主任走后我心情不畅，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我有一种作为佐藤家男人的羞耻感，王英似乎知道内情边打我耳光，边骂我坏蛋。醒来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睡着了，刚才做了梦。早晨送来早点是牛奶，面包，煎蛋，香肠，吃完早饭，去王英房内串门，王英穿的是素色旗袍，端庄，颇有大家风范。脸上掩盖不了激动喜悦神色。主任挨门拜访说：“该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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